景枂最后是被人抬回屋子休息的,整个人神智迷迷糊糊,眼前似有有人影晃动,重影叠叠。
但即使是醉成如此模样,她也没有忘记打赌的事情,拉着扶着她手的婢女问,“重华呢?爬了没有。”
婢女赶紧把人扶着躺下,又给景枂盖被子,之后就借口去拿醒酒汤一溜烟跑了。对于重华郡主到底爬没爬的事儿,那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景枂捂着眼睛,揉着太阳穴,真是头疼啊!
“逞强好胜。”
景枂睁开眼,看轮椅停在屋外,楚昱正冷眼看她。
这眼神如同刀子般锐利,似乎要将她劈了两半,看的她心情十分不好。
“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某人,某人倒是好,一句扫兴就直接走人。谱儿还挺大。”
景枂心头难受,神情更加恍惚,她是千杯不醉,可是这身体不是。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是楚昱还在她眼前说风凉话,让她更不舒服。
“楚昱,你个没良心的。”
说着景枂就从床上挣扎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走。楚昱还未进屋,她人已经到了门口,直接摊在他身上。
“起来。”
“不要,”景枂打着嗝,眼神迷离,眼前的男子一张俊美容颜让她更加恍惚了。
伸手往前凑了凑,直接覆上去,景枂感叹着:“楚昱,你这张脸真好看。”
楚昱直接把人推开,蹙眉,“自重。”
“我哪知道我自己有多少重!要不你称称?”
说着景枂又扑上去,这回手脚并用如同膏药死死黏在他身上。哼哼着说道,“楚昱,我心里难受。”
楚昱准备再次推开的手一顿,神色微变,“为何?”
景枂摇头晃脑的靠着他,巴拉着迷迷糊糊,“真的难受,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感觉,喘不过气来。”
特么这酒喝的心脏都快有负担了。
楚昱环着她的腰,手指一寸寸僵硬,怀里的人儿语气委屈,一声声的难受让他心头莫名触动。
似怒,似火,熊熊燃烧。
她心里还有太子?难受,是因为太子心里有徐婉?所以,她才会奚落徐婉?
想到这些,楚昱本就清冷的眸子更加冷冽,低头看了眼陷入沉睡的人,似乎没有醒来的征兆。
“安排人替她。”
说完,楚昱抱起人,离开。
影一看着楚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