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楚昱冷冷淡淡的声音在后头响起,“有约?那就推了,我们今日离开。”
景枂,……
她刚刚听到什么,她肯定幻听了。
“我怎么没听明白,你刚才说什么?”
楚昱看了眼院子外的男人,冷哼一声,“你听的清楚,不用我重复。”
“楚昱,你大爷的,你先斩后奏!”
“那又如何。”
“你没问过我的意见!”
“不重要。”
楚昱没再理会人,去找李郎中拿药,他觉得自己这决定做的非常正确。
尤其是一大早推门看到某个男人站在院子外,景枂还嚷嚷着竟然和人有约,他由衷觉得是时候该走了。
瞧瞧,她不是照样和那什么大柱有约,也没告诉他,先斩后奏!
所以,彼此彼此。
两人的东西,除了楚昱那点药,便是什么也没了。景枂整了半天也没有整出个花儿来,只好依依不舍的扒拉着牛车,看向李郎中。
“还有东西吗,我去拿,要不把药炉也带上?”
李郎中哭笑不得,挥手道别,“走吧,药炉就这么一个,不要想了。”
景枂回头看向大柱,抱歉道,“我得走了啊,这事情有些突然,忘记和你说了。”
楚昱一把把人拉过来坐好,让大汉直接赶车,不冷不淡的说道,“现在说了也一样,”
“可是,我还有事……”
“坐好。”
楚昱把人脑袋转过来,直接摁在自己怀里,脸色一黑,看向李郎中点头。
“多谢,救命之恩,日后必报。”
然后,牛车咕噜噜悠悠离开。
出了村子,又过了几里路,景枂从楚昱怀里挣扎出来,不满的整理头发。
这男人真小气,就知道欺负老实人。不就是告别而已,大柱可是个实诚的孩子!
“毁我发型。”
男人难得有心思看了眼,上下打量一番,看着景枂一身村姑打扮,嗤声,“你这模样,还需要发型?”
……
随着牛车一路走,山清水秀,风景如画,景枂看的心情舒畅,不由得哼起了小调。
调子起的不高,小曲儿如同含在嘴里,低低呢喃细语。
楚昱一路听来,倒是没有打断,最后甚至不吝啬的送了两个字,“尚可。”
景枂一阵得意,那是,这可是黄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