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太子前来,您不是还一脸笑意,换了我,就这般差别待遇了。”
景寒天真想喷他一口老血,特么这能一样么!太子可没有明晃晃喊他岳父,就算太子喊了,那也是名正言顺。
楚昱是什么身份,名不正言不顺的,刺拉拉就这么喊人,这是想给他的小景儿招恨?
若是传出去,还没怎么着,景枂的名声先毁了!
“宁王请自重。”景寒天正色,语气不无警告之意。
奈何,遇上楚昱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简直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岳父莫怕,小婿自有分寸。再者,说句直白话,将军府固若金汤,这话我便是说了,也传不出去一个字,不是吗?”
景寒天脸色猛的一变,盯着楚昱,神色沉了下来。
楚昱继续说话,而且一句比一句挑战景寒天的心底承受底线,最后,景寒天大手一挥,直接赶人。
楚昱临走不忘说道,“岳父保重,下次登门,应该是我求亲之时。届时,还望岳父高抬贵手,将景儿许给我。”
景寒天恨不得抡起大石砸死眼前之人,简直招人恨,恨的牙痒痒!
老管家默默站在一旁,等楚昱走远了,轻声道,“将军,老奴之前就说过,此子心术不正,这般直白言语,看似无赖,实则威胁。有一句话宁王说的对,咱们将军府,倒真是密不透风的很。”
景寒天双眼一虚,眯着眼招呼老管家去了书房议事,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景枂对此毫不知晓,只听沉香说起太子来了一趟,被她爹打发走了。宁王也来了一趟,被他爹赶走了。
一个打发,一个赶,还是有莫大差别的。
景枂不禁头疼,楚昱这变态又作了,在她爹面前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气的让她爹赶人。
可是,她也懒得问。
趁着年前空闲,景枂跟着景斯和景齐进行了一番探讨,深入学习了他们所长。
景齐连连感叹,“小姐果真是有天赋,想来过不了多久,我也教导不了你多少了。”
“老师说笑,您能教我的,还有许多。”
景枂说着告别景齐等人,准备离开回将军府,景斯却偷偷绕了过来。
“小姐,我有话想说。”
景枂约了景斯在聚德楼见面,时间订在三天后。
之所以空出三天时间,实在是她想好好睡觉,哪怕能够睡上一天,能让她睡到自然醒,她就阿弥陀佛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