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一麻袋送过去,足足有五麻袋。
原来小姐暗藏这么多瓜子,当初让她剥一麻袋,感情还是罚的轻的。
嘶——
沉香一个哆嗦,和老管家说道,“东西都送过来了,小姐说明日正午上交瓜子仁。”
“可有其他交代?”
沉香摇头,看着管家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叹了声,走人。
老管家看了眼眼前的麻袋,想了想转手命人全部送去景寒天那里。
“告诉将军事情原委,并告知是小姐要的,明日正午是最后时限。”
完事后,老管家依旧继续巡视布置情况。
当晚,景寒天罚了景枂站着吃饭,外加额外工作,剥瓜子。
五大袋瓜子,原封不动送回到她手上。
景枂撇嘴,内心不愿,“爹这是仗势欺人。我一双手,能剥好吗!”
“那你还欺负管家,多大岁数的老人了,你就这么胡闹?”
景枂看了眼管家,却见老人精神抖擞,神情明亮,不由得吐糟。
明明是个高手,装什么年迈,这年头还流行这种碰瓷儿!
不过,她默默认了招呼沉香把瓜子分下去,权当是除夕送礼。
“管家这一手,好。”
“不敢当,人老了,做事不利索。只好求个帮忙罢了。”
景枂满意离开,心里大致清楚了。那一日楚昱前来,肯定有发生了什么。
所以第二日傅雷霆突然冒出来,带她去郊外,又是看戏又是拿玉佩,之后才接连一串的事情发生。
傅雷霆是她推了不假,但是却不是她本意。
她早就看出来,管家似乎有意要拒绝傅雷霆来将军府,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拒绝了几次。
她恰巧知道,也就顺水推舟做了。
想问缘由,管家不说,她胡闹一会儿,事情就绕到景寒天那里。
“所以,根源在爹那里。”
只是景枂想不明白,是什么事情,什么理由,让原本有些松口的景寒天再一次拒绝了楚昱。
“想不通啊,这事情好烦躁。”
景枂搔头挠耳,不得要领。心中隐约有猜测,大概是和她有关系。
具体如何,一概不知。
“沉香,沉香?”
景枂抬头喊了几声,却没人应答。
她起身看了看外头,大红灯笼高高挂,很热闹,很温馨,想来那小丫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