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了。
景枂努嘴,从旁边端了一盘冷菜和一盘花生米,倒了酒,一个人自顾吃喝。
景寒天见状,想到景枂这几天没吃好,就没再说什么。父女俩喝着小酒,就这么等着人来。
一盘冷菜下肚,花生米也吃的差不多,景寒天依旧老神在在,等着客人。
桌上的菜已经没了热气,若不是厢房内放了炭炉,估计早就冰凉。
她等不下去,好奇问道,“爹是想见什么人?这架子倒是挺大。”
景寒天把酒杯一放,招呼她吃饭,示意不要等了,景枂却是不解。
“估计是遇上麻烦了,吃完再说。”
于是乎,所谓的神秘客人,景枂没见到。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
青天白日,景寒天却一声叹息,情绪不佳,眉头紧锁。
景枂心中一动,从这几天景寒天的所为隐约看出些门道,于是不确定的问道,“是因为有眼线?”
景寒天一怔,表情惊讶不已,他没想到景枂竟这般聪慧,一点蛛丝马迹就看出了端倪。
这孩子,真是像极了她娘。
“嗯,是有人跟着。估计是见不到人了,我们明早打道回京。”
景枂原本充满期待的游玩因为一麻袋瓜子毁了,靖城风光看了许多,却因没见到景寒天等的那个神秘客人,心里百爪挠心。
回程路途中,景枂憋了许久终于爆发了。
挪着小细腿儿,一点一点凑近景寒天,无辜眨眼,谄媚堆笑道,“爹,我问您个问题呗?”
“想知道是谁?”景寒天闭眼休息,早已猜到景枂的小心思。
不过,他却没有明说,只是和景枂含糊道,“过不了多久你就能见到他,说起来,你还得喊他一声表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