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明知道寿宴我要穿低领,竟然还吻出一圈来,成心的。”
几日后,皇宫嘉和帝寿宴。
景枂随景寒天一起入宫。
途中,景寒天瞧着自己女儿立着领子裹的严实,衣服穿着也不是原先准备的那套,不由得奇怪了。
“小景儿,那衣服可是不喜欢?你怎么换了这一套?”
景枂有苦说不出,只是干笑道,“夜晚有些冷,穿有领子的衣服暖和些。那套衣服是好看,不过还是等气候再暖和些穿。”
景寒天摇头感叹,女儿家的心思可真是善变,前几日非嚷嚷着要绣娘赶紧加工做出来,这会儿又变卦不穿了。
“唉,看不懂,一会儿一个样。不像你爹,穿什么都无所谓。”
“那是,像爹您这么器宇轩昂,威武霸气的男人可是世间少有,在京城更是独一份!爹是穿什么都好看,哪需要挑什么衣服!”
景寒天满足了,被女儿夸的飘飘然不知所云,原本想问什么也忘得一干二净,摸着景枂的脑袋直说孝顺。
“你这点随了你爹,从来不会说谎,哈哈,你爹可不就是风流倜傥,器宇轩昂。你娘就是看中你爹这张脸长得好……”
吧啦吧啦,接下来便是景寒天的自我夸奖演说,直到马车到了皇宫门口,他才算是停口。
景枂掏着耳朵,感叹:原来老爹还有这么一面,脸皮真是忒厚了!
……
寿宴安排在正殿中央。
除了京城重要官员携带家眷,还有各地赶来的世子等人,人数众多,宫里统一做了安排,分成几排按照规矩入座。
景枂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靠前的中间位置。两边所排的人,一个是紫嫣郡主于墨烟,另一个也是重华郡主。
这样的安排,对景枂来说可谓是十分看重。以她只是将军府的一位小姐,身边坐着的都是郡主,就可窥见一斑。
后边一整排的女子,身份与景枂差不多,只可惜没有景枂的好命。
一个个捏着绣帕,围绕着徐婉,叽叽喳喳,暗自诋毁景枂。
景枂边上的两位还未到,一个人坐着无聊,全用来听身后的那些女子说话。
“徐姐姐,这景枂空有名头,做事那般出格,真是当不得未来太子妃之名。”
“就是就是,听说和宁王爷牵扯不清,如今又和于世子不清不楚,……”
“这景枂不过是仗着她爹是镇北大将军,否则,哪里轮得到她做太子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