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齐王府的事情日后再说,先说说太子的事情。”景寒天话音一转,又把话题拉回正事。
景枂突然想起那一场所见的画面,那样的楚凌,被皇帝言辞质问而哑口无言时,大概是她见过最狼狈的样子。
转而,楚凌却又利用几句话将他一个主动肇事者变成被动受害者,连带着替楚昱叫屈,不可谓不高明。
“楚昱说这件事只管如实告诉您,由您定夺。爹是何意思?”
楚昱,宁王?
景寒天稍微一想,立刻意识到关键点,这件事不简单啊!
“宁王参与其中了?他……”
景枂轻轻点头,而后便看到景寒天的脸色变得十分微妙,小表情抽动着,脸色黑了又黑。
最后,直接爆粗了。
“特么,这小子,明目张胆的陷害自己兄弟,做事这般狠毒,用心险恶,真是世间少有。”
“您讨厌他?”景枂一句话问到点子上,对此心中还有些担忧。
毕竟,景寒天军人出生,行事作风一向秉承光明磊落,对于玩阴的暗算陷害这等事,应该是深痛恶觉的。
然而,楚昱这一切所作所为全是因为景枂,一切又另当别论了。
景枂所猜不错,但是她低估了她自己在景寒天心中的份量。对于一个刚变成女儿控的老爹来说,涉及自己女儿的事情,什么原则条件都不那么重要了。
甚至,楚昱的行为,他还觉得特别解气,就差拍手称快了。
景寒天本想摇头,但是话到嘴边却是变了味儿,一副看清人性的了然。
“哎……”
果然!
景枂脸色一沉,替楚昱担心起来,果然被她老爹嫌弃厌恶了,唉!
一时,书房内,父女俩,老狐狸对上小狐狸,老狐狸棋高一着。
……
第二日一清早,景寒天去了宫里,要求面圣。
直到近中午十分,景寒天才从宫里回来,却是一头扎进书房,没有见任何人。
与此同时,皇帝宣召长公主入宫。
景枂对这些都毫不所知,此刻,她身处将军府外,在一家酒楼内悠悠喝着小酒。
边上,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傅雷霆,一张脸肿的连他爹妈估计都不认识了。
傅雷霆拿着酒杯小小喝一口,立刻就是一阵呜呼哀嚎,痛的嘴角抽动,手指打颤。
哼哼着,不断向景枂诉说他的委屈,以及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