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枂嘴角一弯,笑吟吟,“好呀。”
“看了,便停不下来。”
楚昱并未有动作,脑子里的念头虽然发疯,但是他不敢。
不敢随即触碰,怕伤害他的人儿。
这样青涩的她,他舍不得。
更何况,他清楚知道,她就那么一说,他若是真的做了,她一定制止。
因为他的血毒,她的处子之血是他的药引。
想至此,楚昱身体一沉,随即放弃支撑,整个人压下去。
景枂一声闷哼,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
“唔……咳咳……你干什么!”
特么,压死她了。
这雷霆一压,千斤大石啊。
楚昱沉默,伸手抓住她的,两人十指相扣,良久才呼出一口气。
一声无奈的叹息。
若不是他起了逗她的心思,让她去试穿那一身裹胸裙装,他也不会心心念念满脑子都是那惊鸿一瞥,至今忘不掉她的美好。
同眠一榻,虽各自一条被,但是她的女儿香幽幽不断,他就越发难受,更加想入非非。
如今要而不得,便是自作自受。
“明日,我再去开一间房。”
终于,楚昱做了决定。
他不想一次次挑战自己的极限,简直就是要他命。
景枂闭着眼睛,嘴角笑的更开,也不说话,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慰着。
“嗯,我也觉得,我们该分开睡,这样有益身心健康。”
“你这血毒一日不解开,我是一日不能答应的,如此,两人都是折磨。”
景枂也是心底感叹连连,谁说只有男人会动情。她也会,只是含蓄隐忍点而已。
这一夜,两人一夜情话,彻夜无眠。
翌日清早,楚昱直接开了隔壁的房间。
吃饭间,景家军消息带回来了,景枂直接离开了客栈。
消息是经过景瑜整理的,她正在往安县赶,却已经命人连夜送消息过来。
景枂拿着一叠够够的纸张,眉头一蹙。这么急,看来事情比她想的要严重。
打开纸张,等看完所有内容,她才明白,为何景瑜派人连夜松送来。
“这事情涉及面……”有些大了。
原本她不过以为是来剿匪,做些干脆利落的事情。
但是事情查到此刻,俨然变成皇权争夺,权术谋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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