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几人坐在前堂。
景枂让怪医给楚昱检查,而她自己也是紧紧看着,生怕会看漏什么,紧张的不行。
一旁,渠衡歪靠在椅子上,大咧咧道,“怕什么,都十几年了,也不是没死吗!”
“闭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景枂瞪了眼,不满道。
渠衡切了声,却知趣的不再开口了。
约半个时辰,怪医放下楚昱的手腕,沉思不语。这当中,他几次抬头,看向景枂。目光有些惊讶。
景枂被看的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是我的血有问题?”
“嗯,确实有问题,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血毒这种蛊,相应的解毒法子不算通透,不过很奇怪,他服用了你的血之后,体内毒素压制的很彻底。”
怪医说着又感叹,“但是同时,一旦爆发,下一次会更彻底,更痛苦。这就好比吸食大麻,一次比一次严重,到最后会完全戒不掉,终生成瘾。”
这不是好事,楚昱想要彻底摆脱血毒,除去体内的蛊,再饮用景枂的血,其实弊大于利。
然而,除了她他大概再也喝不下任何一个人的血。
不是不肯,而是身体不接受。他已经上瘾了,而且难以摆脱。
“没用,戒不掉了。”楚昱淡淡陈述着。
怪医叹息一声,这大概也是命吧。
“如此,这血毒怕是除不去了,唯一的法子就是用她的血换与你,你肯定不答应,那行,一辈子喝血吧。”
景枂满心期盼,一直以为看到了希望,结果怪医几句话让她跌进了冰窟窿。
一辈子,戒不掉了吗?
楚昱他,好不了?
可是,血毒明明是有解决方法的,有药方的。
景枂转过身拉住渠衡,急切的问他,“你不是南疆一族的人吗?你应该知道的,这是你们族里出来的东西。你说,你告诉我,怎么解除血毒!”
渠衡被拉着摇晃,摇的他差点晕眩,他努力稳住她,把人掰开。
“血毒是我们的东西,可是那不是一般的蛊,应该夹杂了其他东西,不是下毒之人,谁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反正我不懂,族里面能懂这个的,只怕也死绝了。”
景枂脸色一瞬煞白。
沉默着,沉默着,她直接爆粗口了,“特么,老子攻打下你们南疆一族,挖地三尺,我就不信没有人能解毒。”
渠衡……
果然是暴力,一点没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