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枂立即问道,“有多痛?”
怪医想了想,脑子寻思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相似的,“大概……和得了风寒一样?总之难受是一定的。”
景枂恨得牙痒痒,真想拿起手边的磨药杵拍过去。
和得了风寒一样,这特么就是一点小毛病好么。
特么憋了这么久,这是耍她玩儿呢!
可是,景枂也就心里哼哼着骂,嘴上依旧满口感激。
“那就麻烦您了,我们明日走,您今晚能制出来吗?”
“嗯,能制出多少?若是您忙不过来,我可以帮您的……”
怪医……
特么制药是腌萝卜吗?还一夜工夫就制出来,还一夜能制出来多少?
他真想把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吊起来打一顿,不知好赖混拎不清的家伙。
“最快一个月。”
“不可能!”景枂立刻跳起来,反应过来自己太激动又立刻乖巧的站在一旁,笑嘻嘻道,“您是谁呀,您是怪医呐,那就是这个,一个月那是普通大夫的能力,您最慢也就十天半个月的,是吧?”
景枂竖着大拇指夸赞,紧接着又是一堆词儿天花乱坠的吹,只说的某个老头儿飘飘然,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答应她半个月制好,并且送到京城去。
景枂立即道谢,随之赶紧溜了,怪医气的大摔药碗。
翌日,大部队出发回京。
楚昱和景枂一辆马车,渠衡自己一辆。
少年不同意,指着眼前的马车也想上去,“这么宽,三个人绰绰有余,我为什么要一人坐一辆?”
楚昱淡淡看了眼,吩咐把另外一辆马车撤了,直接改为马匹。
“既然不想坐,那就骑马。”
渠衡一时气急,指着楚昱说不出话来。
景枂默默的看了眼马上的少年,投过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便是爱莫能助。
得罪楚大爷的下场,一般都是很惨的,这样惩罚已经是从宽处理了。
“少年,你要认清事实,即便是不比头脑,他也比你多吃十年米呐!”
“景枂!”
渠衡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这特么哪里来的女人,好想把她毒哑了。
“出发。”景瑜微笑看着这一幕,大手一挥,直接启程。
*
马车悠悠,天色碧蓝,人心清爽,心情十分舒畅。
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