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倒是想多了,凭着景枂这个蠢女人,能有什么其他想法。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以身试险,还真是让他……笑死了。
渠衡不厚道的笑的大声,笑着笑着眼泪都快出来了,最后倒在一旁直不起身。
等笑停了,他才把东西重新塞回她手里,叹气道,“凤凰木解百毒,但是不解自然之物。泻药可以,至于巴豆这种东西,确实是不能的。只能说,你自己蠢。”
景枂……
她当初是不是不该退而求其次,选择巴豆这玩意儿?
少女欲哭无泪,默默吞下这苦果,拖着小步子离开。
与此同时,影一把事情禀告给楚昱,对此,也是有些无奈。
王妃这性子,嗯,太跳脱了。
居然用这种方法去求证凤凰木,大概也是没谁了。
“王爷,可要送药过去?”王府里有滋补缓解的药物,对于景枂这种拉的虚脱的人正好可以补补,恢复体力。
楚昱却摆手,不准备送药,只低头继续练字,随意道,“让她长长记性,免得日后什么事情都乱来。”
再者,她今日来王府只是找渠衡。连影一都避开,了自然是不想这事情被第三人知道。
大概是发太糗了?
楚昱笑笑,那他权当不知道便是。
“对渠衡的监视,停下来。”楚昱放下毛笔,抬头看了眼影一,目光冷了冷,“不要做这些无谓的事情。所有下次……”
影一直接一个激灵,当即跪下请罪,“属下知罪。”
楚昱摆手,“去领罚,事情到此为止。”
*
及笄宴前一日,景枂被勒令在将军府,不得外出。
景寒天亲自交代,“今日好好练练性子,准备准备,明日不可乱来。”
“那穆府那边?”
“我让人去送了,这种事用不着你,你不要想着借机溜出去。”
及笄宴前一日,需要书写请辞去请穆清清,她原本准备自己去,顺便能聊聊天打发时间,结果却截胡了。
一时,景枂有些郁闷,她窝了快十天,浑身不舒服。
“爹,要不?”
景寒天一记眼过去,“想都别想,安分待着。”
景枂彻底蔫儿了。
恍恍惚惚过了一上午,又坚持到下午,最后不干了。
“既然我不能出去,但是架不住别人不能来呀!”
景枂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