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情况,这般得意,其他几人也没有说什么,实在是这件事确实值得庆贺。
景枂最先笑了,拿起碗倒了水,和陆少卿碰了碰,“恭喜,以后别得意忘形,先锋营里个个都不是吃素的,你自己悠着点。”
说实话,她还真是有点不放心,陆少卿这个人,是她见过最乱来的一个,论闹腾,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耿笛和刘壮实也碰了碗,说了些恭贺。
几人这才谈起自己的事情,尤其是景枂的事情,其他人都觉得有失公允。
“肯定是吴为,那小子成天就知道暗中动手脚,蔫儿坏。”陆少卿愤愤不平。
景枂无声笑笑,不说话。
这件事还真是没人动手脚,她亲耳听徐寻玉说的。这军营里能左右得了一把手的,估计还没有。
若真有什么,那大概是徐寻玉对她不满?
“既来之则安之,伙房就伙房,不是还有机会吗?”
虽然三个月后没有进去骑兵营,确实自己被打脸了。但是她对军营里的认知却深刻许多,尤其知道了一些其他人不可能知晓的事情。
这些对她而言,尤为珍贵。
饭罢,景枂直接离开军营。去娄底城采买。
这一回就她一个人,走的悠闲又自在,晃荡到娄底城,直接去了客栈。
曲向阳不在,接待她的是客栈的掌柜。领了她上了二楼,便恭敬的退下了。
她推门进去,发觉里头有人,而且是熟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宋清的第一眼,景枂内心十分惊讶。按照规矩,宋清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即便是被自己人知道,也是绝不能出现在联络点。
她可以知晓宋清身份,不代表所有景家军的人都能知晓。这是景瑜那一波人的特殊性。
否则,谈何潜伏暗杀。
宋清也知道这些,于是便直接解释道,“我有其他的身份,不会暴露自己。”
“嗯?”这还有点意思了。
宋清一时有些迟疑,他这身份,有点不太好意思说出来,也不知道他说了,景枂会作何感想?
“小姐,属下的另一个身份,是娄底城的庆春楼的老板。”一说完,宋清自己满脸通红,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景枂无声张着嘴巴,惊讶到差点忘了呼吸。庆春楼她知道,那是娄底城最热闹最红的一个花楼,那地方她之前还去过呢!
宋清是庆春楼的老板,一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