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面,有趣之极的地方。
“嗯,那便随你。注意自身安全。”
景枂点头,继续吃饭。
翌日,又是一轮新的轰炸,这一次带的是阿胶和蜜枣。
景枂拿着阿胶一间间推销,说的天花乱坠就差吹成天上有地下无了。
“你们还带吃点啊,美容养颜,滋补身体,延年益寿的。”
景枂忍不住叹了声,一群轴的没法说话的蛇精病。
“哎哟,给咱家送来,咱家就需要美容养颜。”说话的还是安公公,语气比昨天好了些,但是依旧高傲的目中无人。
景枂屁颠儿屁颠儿拿过去,一股脑儿全给了他,“安公公慢用,都是您的,他们全都没份儿。”
“呵呵,你小子倒是孝敬。”安公公多看了眼门外的人,自顾拿着阿胶膏吃着。
景枂坐在外头,依旧是那个位置,蜜枣往嘴里塞。
这一回,她不准备主动说话了,只是看着里头,笑眯眯恭谦有礼。
安公公吃了一会儿,没听到那絮絮叨叨,不由得抬头,“小子不说话了?”
“不敢啊,公公昨日还说我话太多,要拔了我的舌头。”
安公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拿起阿胶膏扔出去,一块快扑扑打在景枂身上,看似随意,却是让她痛的差点掉眼泪。
特么,要死人了!
这是利器袭击吗!
“怎么样,感觉如何?”
“不错,酸痛无比的。”景枂实话实说,一说完就直接飙泪了,“唔,好痛,我一定是被废了。”
“呵呵,真是有趣的小子。”安公公又没有话了。
景枂一整天捂着胸口痛到怀疑人生。
接下来的几日,每日都是一番奇怪待遇。
直到第八天,安公公终于正常了,不接受她的吃食也不做些奇怪的事情,而是目光锐利深邃望着她,问道,“你是哪方派来的?”
景枂唉了一声,懵逼了。
随即她似是想到什么,直接摇头道,“我不是谁派来的,我就是一个臭小子而已。安公公您多虑了。”
安公公不说话,只是目光更加深邃阴暗,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来掐死她。
景枂忍住心中强烈的不适感,站在牢门边,一字一句,“我是苏六,不是谁派人来的,您若是不喜,大可不必如此,做个哑巴好了。再说了,是您自个儿和我搭话的,其他九人可是没有您这样闲工夫。怀疑我,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