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安公公,你坐下来,我们慢慢说,我什么也不问,不问你和萧淑妃的过往。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安秉坐下,眼神极为复杂,盯着景枂看了许久才说道,“你想问什么。”
“楚昱。我想问楚昱的事情。”
“她的儿子?”安秉问了声,随即笑道,“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宁王殿下。”
景枂无声笑了笑,好,哪里好了。
“看来安公公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了,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很少。楚昱是宁王没错,外头风光无限,可是他身上中毒了,你知道吗?”
“与我何干。”安秉不以为意。
景枂却突然说道,“血毒,和你无关吗?”
安秉的笑容便是再也挂不住了。
景枂也不管他神色如何,自顾自的说下去,“你看,你就是知道的。你知道楚昱中了血毒,你的脸色很不好,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可能就是对他下毒之人?”
“你休要胡说。”
景枂笑了笑,摇头认真继续,“我怎么会胡说呢,你看看自己,人在收到不确定的信息时,他的表情是无法掩饰的。我说出血毒二字时,我从你眼底看到了一丝恐慌和懊悔。安秉,当年下毒之人,是你吧。”
安秉沉默以对,却已经是最好的说明了。
景枂的手倏的握紧,从没有哪一刻是这样的疼。
她的楚昱,真是被人下毒的。
安秉!
“为什么?”景枂脸色冷漠,语气淡然,“你和萧淑妃有何恩怨,为何,连一个婴儿都不放过。”
血毒,怪异的诊治结果,是自娘胎出来就被人下毒了。
或者说,也有可能是在娘胎里就有了毒素的参入进去。
景枂心里很恨的,对安秉的怨气一点点加重。
“你和宁王是何关系,为何如此关心——”
“和你无关,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安秉又沉默了,一句话不说。
景枂从里面出来,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里面的谈话,之后是没有可以避讳的。是以外头的人都是听的清清楚楚。
她一出来,囚秋云就嚷嚷着,“我以为你是为了蚺封天来了,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安秉。小姑娘,你这一席话信息量很大啊。”
“苏丫头,对不起啊,既然是这样,我对你的嫉妒怨念也消了。”阿愁接了一句,试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