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家属,几十万不在话下。”
景枂忍不住默默在心里算了算,这一算,直接算出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她看向于孟昭,不确定道,“这话的意思应该是说,整个江都,都是齐王府的?”
“不,是属于景家的。江都,只属于景家!”
于孟昭又和景枂交代了其他的一切地方,哪里有他们景家暗存的矿山,哪里有他们景家私建的军队,哪里有……
总之,已经多的让她记不住了。
“这些事情,我爹他知道吗?”半响,景枂又问了句。
于孟昭摇头,这事情怎么可能告诉景寒天,“你爹是实心眼的忠臣,我不可能事无巨细告诉他。他一直以为我们齐王府和将军府如此亲密无间,是因为你娘的缘故。诚然是因为你娘的存在,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我们本是一家。”
“家主,你看——”
“舅舅,你不要喊我家主,我是景枂,你的外甥女,叫我枂儿就好了。否则我无法接受。”
事情已经让她震惊了,这突然的改变她需要一点点的适应。
但是她不希望身边的唯一的亲人也变了。
于孟昭不由得欣慰了。
果然是他看好的景家继承人,他们景家不会就此覆灭的。
“这事情内容太多,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消化,也不逼你立刻做决定,你回去多想想,过几日再告诉我。舅舅只是想告诉你,无论无核,你都有坚强的后盾,你不是一个人,你身后有千千万万的景家人。”
“我们生死与共。”
于孟昭郑重宣誓一般承诺。
*
景枂此时窝在怪医的试验室里,缩在一张陈旧的榻椅上,半眯着眼看怪医手把手教导阿愁做制药。
阿愁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抽风了还是被怪医给蛊惑了,好好的医术不想学了,偏偏要跟着练习制毒,一门心思要学会天下无双的毒术。
“师父你看,师伯教导的我差不多都会了。”阿愁成功了一下,忍不住回头冲着景枂笑,小眼睛眯的快要看不到了。
边上,怪医忍不住一脚踹过去,心里酸酸的挺不是滋味儿,“你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啊,跟着老夫学习制毒,还喊她做师父,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那不行啊,认师父是师公定下的,哪能说改就改,师伯您消消气,我等日后请示了师公,再来拜您为师?”
在阿愁心里,蚺封天那是最紧要的,也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