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着蚺封天学习了一个月的理论知识,懂得一些医术,虽不能看病,但是表面症状还是看得出来了。
况且,怪医这么多时间对她的影响,毒术方面也略知一二了。
而这粮草上的小斑点,乍一看是受潮发霉引起的,但是若仔细去分辨,就能看出不一样来。
“这些小斑点多半灰白,和发霉的灰黑点有些不同,我看更像是其它问题。嗯,有点像被洒了药。”
至于是什么药,景枂一时无法辨析。
楚昱将粮草放下,饭倒是出奇的冷静,似乎这种情况一点都不意外。
“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若是十万粮草真的完好无损,我才更应该担心。如此出了问题,我反倒是放心了。”
太子能够一直呆在京城,必定是沉得住气的,可是按照他那样的性格,又怎么会让他在边境一帆风顺。不使绊子,那就不是楚凌。
“运送粮草的那个将领,原本是楚凌一手提拔上去的。”楚昱随意说着。
景枂立刻就恍然,敢情是楚凌做了手脚。
“那你为何还让那些人离开,直接当面拆穿岂不是大快人心。”
“如此,等着楚凌再一次耍手段吗?”
景枂再一次见识到这个男人的腹黑。心思深沉的,都看不到底了,为了骗过楚凌,连带着自己一起坑,心真狠!
她还是更喜欢直接简单的,啪啪打脸的方式。
“你想怎么做,这十万粮草估计是不能用了。”
楚昱当即叫来影一,让他去五万精兵中将李子木拎过来。
闻言,景枂又是一阵黑线,嘴角不由得跟着抽了抽。
他到底是算计了几步,为何连李子木都随身带着,他究竟还能不能正常点。
特么,整一个哆啦a梦吗?
“楚凌有你一半心思,大概早就坐稳储君之位,没你什么事儿了。你能活到现在,不是敌人愚蠢,而你自己太变态。”景枂毫不吝啬评价,一出口就是变态二字。
在她眼里,楚昱已经不是一般正常人可以进行比较的。
而她,居然和这样的男人牵扯不清。
大概,这辈子都没法撇清关系?
悲也,幸也!
*
李子木很快就赶了过来,一同带来了药箱。
初见景枂少年打扮,也就是匆匆瞥了眼,完全没有一点惊讶之色。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