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朕今日便做个昏君,与你再度良宵。”
容贵妃一声惊呼,顺势两条藕臂挂到了皇帝脖子上。手上的袍子随之滑落下去,一头青丝扑散开,两人双双往前倒下去。
天未亮,远方天际昏昏暗暗。
殿内,此起彼伏的声音愈演愈烈,比起昨晚,更甚之。
两个时辰后。
容贵妃春风满面离开,与刘公公擦身而过时,顿了顿,说道,“皇上还在休息,切勿打扰。等醒了再进去伺候着。”
“是。”刘公公低眉顺眼,看着容贵妃离去。
这一日,皇帝缺席,直接取消了早朝。
第二夜晚。
乾清宫灯火通明,宫人进进出出,太医院几位为首的御医都被架进了殿内,团团围着床上的男人,束手无策。
皇帝旧疾突然发作,黄昏时分还好好的,不过吃了个晚膳的时间,人突然就倒下不省人事了。
他们几人合理诊治,却仍旧找不到病因,只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却又难以启齿。
严太医是整个太医院的掌院,一群御医几人都是唯他马首是瞻。
一番讨论之后,纷纷将目光转向了他,“严大人,皇上这情况,不太好诊断啊。”
“如何不好诊断,你且说说。”
“这个?”
这个情况怎么说?
看表面是旧疾发作,又加之高烧不退,情况十分危急。但是内里却是欲火兴盛,肝火郁积之躁。
再加上身边大太监刘公公的陈述,这明明就是和容贵妃鱼水之欢后的后遗症爆发。
“这是——”
“哎,大人何苦为难我们,事情一目了然,到底怎么治,严大人您说句话。”
这个情况确实不好治,更因为当中夹杂着高烧,旧疾肯定是被引发了,主症又不是旧疾,下药情况难以把握。
“先当旧疾治,至于体内的火气,用药压下去。”
严太医转身看向刘公公,表情即刻严肃起来,带着明显的质问道,“本院不是说过,这半年之间禁忌房事,即便是控制不住,也必须适量。皇上怎么会——”
怎么就和容贵妃胡闹了一天一夜。
昨天,可不就是皇上取消早朝的日子。
严太医想起来这事情,更是觉得后宫女人是祸水。
害人不浅呐!
刘公公顿时就觉得自己委屈了,他一个太监,还能管着别人鱼水之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