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未等两个徒弟回答,耳边就听“扑通”一声水响传来,只见从水潭中蹦上来一人,飞至师徒三人面前。
法海见来人相貌,顿时眉头一皱,阴阳怪气地道:
“呦呵!这不是托塔李靖家的独生子女——惠岸尊者么?”
惠岸闻言脸上一怒,指着法海,当即纠正道:
“胡说!我兄弟三人,如何成了独生子女?”
法海两手一摆,摆出了一副“我就这么说你能奈我何“的姿态,惠岸见他如此做派,真真是气得牙根痒痒。
他自打当日在长安城外和法海结下了梁子,心里就一直记恨着他。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快事”,惠岸不禁面露狠笑。
“不用你狂,等会儿就叫你哭爹喊娘!”惠岸心中如此说着,随后在法海不解的目光中,右手掐起莲花指决,口中诵咒。
随着含混不清的咒文响起,只见法海突然眉头一皱,随即捂着头蹲了下来。
“哎呦!怎么回事?头怎么突然这么疼啊?这是什么帽子?啊啊啊……”
小白龙敖烈这时默默地走到惠岸身边,法海见之伸手怒指着他二人,艰难的道:
“啊?你们、你们两个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见法海如此狼狈,惠岸的脸上终于笑容绽放,只见他一边口中诵咒不停,一边更以法力传音讥讽道:
“怎么样?这帽子戴着的感觉还不错吧?哈哈哈……”
眼看着法海疼的满地打滚,惠岸的心中愈发痛快。同时心中想着,此番真可谓是一举三得。
即完成了菩萨的任务,又出了心头恶气。再加上此刻念头通达,相比日后的修行也将更上一层楼了。
但正在他沉浸于心头快感之时,一个声音突然将他拉回现实。
“你说的是这个帽子么?”
惠岸正自大笑的表情突然一窒,转头看去,只见一旁的孙猴子不知何时从怀里拿出一顶红色的帽子,正朝着惠岸乱晃。
诵咒之声戛然而止,惠岸本能的和同样一脸惊叱的小白龙对视一眼。指着孙猴子道:
“这、怎、怎么会在你手上?”
另一边,法海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伸手在头顶一抹,由猴毛幻化的帽子登时现出原形,在微风的吹拂下不见踪迹。
法海嘴角抿着矜持的微笑,双手一拍一摊,瞪眼叫道: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惠岸和小白龙不禁同时向后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