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对方刚才所表露出的那一手,怕是连自家老祖也不是对手。
在这样的战力对比下,对方随时都能取了自己的性命。但越是这种情况,越是不能服软,故此张守诚强撑一幅面皮,振振有词的道:
“我张守诚顶天立地,没什么好交代的。阁下若自认本事通天,何不直接杀了我?我张守诚既是受玉皇大天尊册封之臣,何惧一死?”
这话乍一看说得体面,其实就是把玉帝搬出来唬人。法海心说你tm敢肛我?身形一闪!直接一把薅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叫板?是不是跟我叫板?你当我不敢掐死你?”
张氏亲族见状面色一急,随即看向自家老祖,盼望他能作主。
但此时的张道陵心中也是叫苦不迭,毕竟拳头比不过人家,再看那又莽又愣的德行,估计用天庭的名头也压不住他,为今之计,也只能服软了。
“阁下且慢!有事好商量,不要动粗罢!”
法海轻哼一声,松开了一脸煞白,嘴唇哆嗦的张守诚。
就这银样镴枪头还装硬汉?
“我刚才说过了,并非是刻意让你们龙虎山出糗,而是要为我这位朋友讨个公道。”法海说着指向张玉初。
“阁下既然认定守诚是杀兄之人,想必是胸有成竹了,还请不吝道来。”张道陵拱手道。
法海瞥了一眼张守诚,忽的笑道:
“那我就不废话了,上代天师张守正,就是张守诚跟道童张静修合谋所害。”
此话一出,张氏族老各个面面相觑。
张守诚心下一凛,面上却强作镇定,驳道:
“阁下真是可笑,莫非您是口含天宪,单以口舌就能定罪不成?”
法海不理会他的讥讽,只是死盯着他的双眼。
“张静修是侍奉已故天师张守正起居的童子,你与他串通并暗授法器给他,让他施以暗算,是也不是?”
被一语戳中真相,张守诚心中一震,嘴上却毫不退让!
“你这是凭空捏造!是污蔑!”
张道陵上前两步,来到二人中间,对法海道:
“阁下既然如此说,那不如将张静修叫来当面对质,如何?”
法海闻言嘴角一歪,讥讽道:
“对质?你问他敢么?”
“哼!有何不敢?”张守诚毫不畏惧,随即又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有一条先说好,你今日如此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