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全部都是你教出来的吧?”曾海看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竟如灵蛇缠到了对面的大汉身上,险些将其勒死,不由打了个冷颤,惊叹道:“还真是一条条要命的毒蛇……”
“你教出来的人也不差。”
师兰冷哼一声,她的目光不断扫过其他组的战斗,有一些披着破碎铁甲的人几乎在出手时便碾压了其他竞争者,他们原本就是士兵,比起寻常百姓的身手自然不用多说,只是个别运气不好者碰到了同伴,也只能拼尽全力与曾经的战友争夺有限名额。
“那些课都是你的兵,你看着他们相互玩命厮打,作何感想。”
“没有感想,最后还能站着的才有资格作为强者!”
……
另一边,黑煌并没有去关注那些凡人,在他看来,这种程度的厮打就如同一群孩童在打闹,看一眼都会犯困。
而此刻,站在黑煌眼前不安四顾的历莎,才是他当下要解决的难题。
“瘟毒已完全入侵到了体内各处,这孩子却没有因此死去,而且也没有表现出痛苦的样子,看来并非是平凡人……”
黑煌用神识几番扫视,最终却没有在历莎身上找到何人异样,却也无法解释这孩子为何能够抵抗瘟毒继续维持生命,还是还不时向着自己报以单纯微笑,分明是真的感受不到疼痛,但左臂明明已经腐烂到不忍直视的程度,“怪了,到底是为什么?”
“莎莎你再好好想一想,在我来之前你的身体到底有没有生过什么变化?仔细想想,或许是当时你正好睡着了,没有留意到。”
“嗯……”历莎皱着没有,配合着还不时摸索着自己的身子,很努力的在回想,最终却还是给出了让黑煌失望的回答,“好像真的没有……”她摇着头将左臂抬高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就是在十多天前,有一次爹又跟着曾叔叔出去,莎莎很担心就悄悄跟了上去,结果在路上不小心滑到了,就被像是树杈一样的东西划破了胳膊,然后就这样了……”
“可是莎莎,瘟毒一直都在你身体里肆虐扩散,从未间歇,你真的就没什么感觉吗?”
“一开始很疼,可是后来就慢慢没了感觉,莎莎还以为要好了……”历莎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犯了错一样声音委屈,“莎莎不敢和爹说,怕他责骂我调皮不懂事。”
“唉……熊孩子啊。”
黑煌叹了口气,又心疼又无奈,转头呼了一声刚从其他地方赶回来的马立,“怎么样,现瘟毒源头了吗?”
在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