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是一夜未睡。”
“去酒吧疯了一夜。一会让人顺便给我准备个客房吧。”司徒冰旋打个哈欠,言行举止带着一股酷意。
“你是不是心里难受?”顾心音直言道,一个女人若不是心里愁苦,又何必喝酒解忧?
“难受?你不觉得我潇洒吗?”司徒冰旋耸耸肩,不认同。
“你是不是不想嫁给祁哲逸?”顾心音询问道,语气却包含笃定。
“你到底想说什么?”司徒冰旋疑惑看向顾心音。
“冰旋姐,有件事情我得向你坦白,之前为了自保,将你和祁哲逸要去外面旅游的事情告诉冷凌麒了。”说完,顾心音坐的远点。
不是她怂,是司徒冰旋太不像个女人了。
“心音,你这好像是第二次出卖了我吗?”司徒冰旋笑着看向顾心音。
顾心音哈哈一笑,但笑容越发苦涩,“这不是情况特殊吗?况且冷凌麒只吃你这一招。我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你也不能出卖我啊?”司徒冰旋有些不高兴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他什么情况?”
顾心音眸子一动,眸底含笑,这两个人有戏啊。
她赶紧走去坐近点,“他单身。”
“我问的是他听完这件事情是什么反应?”司徒冰旋瞪顾心音一眼,但仔细看去,小脸有点泛红。
“哦,没反应。”顾心音憋着笑回答。
“只是这样?”司徒冰旋皱眉,似乎不太满意。
但发现顾心音在偷笑,司徒冰旋黑脸,“你要是不想说实话,我可以再教你几招。”
顾心音变脸,这女人当起教练,那严格的吓死人。还不如司徒寒轩对她温柔。
顾心音还是如实相告了,“我说了之后,他就立马带我离开了那里。冰旋姐,看样子他的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他的身份?这是你的事情,我也就不多说了。”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了,顾心音去厨房看看了。
司徒冰旋却是若有所思,心里有她?那当年他为什么要害死她朋友?还说那些无情的话?难道不就是为了想摆脱她?
大山,地下酒吧。
余恒淳一如既往坐在吧台喝酒,冷不丁瞧见赖运嬉皮笑脸走来,余恒淳转身就走。
“恒淳,你别走啊,我有好消息告诉你。”赖运赶紧阻止。
“说。”余恒淳的神色间尽显不耐烦。
赖运习以为常,继续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