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只是拉起云啟的手,往林子深处疾步走去。
被拉扯的身子踉跄着跟着邬明润的脚步走着,云啟拨弄着邬明润的手,“你轻些,我的手腕都要被你捏碎了。”
把手稍稍的放松一些,邬明润语气也和缓许多,“云啟,咱不能再这里多待了,而且要尽快的离开沁源才好。”
脑海里猛然又闪起那个心形胭脂记,云啟脚步微顿,“明润,我求你了,咱再这里就多待一日,过了十五,往后我就听你的话。”
“呸,你少蒙我了,今儿才十三,你还说过了十五,那是一日吗?当我没学过算学啊?”邬明润多想朝云啟的脑袋上拍一下,让他说些清醒一些的话。
云啟已经朝着自个脑门上拍了一下,“哦,是我饿的迷糊了,就两日两日一准离开沁源,这里的饭菜实在是难以下咽。”
还不知道这伙人和宜州的那些人是不是同伙,邬明润怎敢拿云啟的性命冒险,他坚决的拒绝着,“不行,咱走的慢一些都有可能走不出这个村子!”
不知道邬明润拖拽着他往哪里去,云啟嘟囔着,“邬明润,你嫌弃咱走的慢,可是还把马丢在这里,要是真的有山贼,咱不是坐以待毙啊?”
他当然知道要步行离开,会更加的危险,可是人已经追了过来,邬明润自然不能再贸然进村去骑马。
“你啰嗦个鸟毛?不是你要去凑热闹,咱会这样狼狈啊?”邬明润这会恨不得一掌把云啟劈晕过去,除了废话连篇,狗屁能耐没有。
俩人穿过那片不大的林子,用了快一个时辰,才爬上青阳山。
站在山顶,眺望着山下那个模糊的小村子,邬明润才稍微的松口气。
云啟累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他半趴在干枯的杂草上,把脚上的鞋子踢掉,让肿胀的脚也放松一下,然后苦着脸,“你带着我来这光秃秃的山上,是要把我活生生的饿死啊?”
转过身子,邬明润斜了他一眼,“你不是想在这里打猎,今儿就全了你的心愿!”
云啟赤脚蹦了起来,“邬明润,弓箭、长剑没有,你要我徒手去和恶狼、黑熊搏命啊!”
“不想饿死,就乖乖的起来找吃的!”邬明润丢下这话,转身就离开了抱怨不休的云啟。
邬明润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云啟眼睛骨碌碌的四下打量了一遍,好一会子,才气馁的说着,“找吃的?亏你邬明润能想得出来,这地方除了干枯的杂草,爷眼睛瞪瞎,也没瞧见哪里还有能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