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她刚露出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往后退了几步。
“喂,你家刚刚来的那俩公子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们!”
这人不问,秦菊花因为惦记那一百两银子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她摸着脑袋也是有些懵逼,“那俩公子?刚刚就是进了院子,这会又去哪儿了?”
想到自个刚刚的眼睛都盯在聂家来的人身上,忘了招呼那俩贵公子。
秦菊花懊悔的拍着大腿,“哎,都怪我,咋把那俩贵公子给慢待了呢!”
瞧着眼前的婆娘那副模样,那头目还以为她在做戏,骤然抽出腰里悬挂的长剑,“死婆娘,别耍花招,快说那俩人去哪儿了?”
被那头目阴恻恻的眼神盯着,又有闪着幽光的长剑架在脖子上。
“哎呦,吓死我了!”
秦菊花尖叫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那头目不耐烦的用剑尖轻挑着秦菊花的肩头衣裳,“快说,人在哪儿?爷可没那好性子给你个臭婆娘周旋!”
肩头传来渗人的凉意和那头目阴狠的声音把秦菊花吓的魂飞魄散,用吓破音的嗓子结结巴巴的说着,“……大爷……我真……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个刁婆娘,人进了你家的院子,你不知道?”那头目手稍微的用了些力气,鲜血就从秦菊花的肩头流了出来。
肩头的疼痛让秦菊花惨烈的喊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原本这头目也不敢公然在村子里杀人,只是威逼下秦菊花,因为接连的失手,这头目精神极度焦躁。
听到这婆娘放声惨叫,那头目一剑劈开了秦菊花的半个肩膀。
要不是因为沁瑶的事情让堂屋里的冯家父子都沉浸在懊悔和伤痛之中,秦菊花和那头目的对话,早就引起他们的注意。
直到秦菊花的那声惨叫,冯氏父子才从堂屋出来。
瞧着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秦菊花。
冯亦修这个懦弱秀才,吓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堂屋门口。
冯金堂也骇然的望着院子里的那一幕。
好一会,他才从堂屋门外的台阶上冲了下来,惊惧的责问,“你是哪里来的?咋来我家杀人!”
“哼,杀她,是她该死!”
那头目冰冷阴毒的声音让冯金堂的身子也哆嗦起来。
瞧着已经闹出恁大的动静,那头目知道云啟和邬明润不会藏在这里,那俩人压根不会做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