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三忍痛把银子捡了起来,哆嗦着从地上爬起出了屋子。
能从主子手里捡回一条性命,今儿的努力也算没有白费。
云嵲望着戚三身影消失,也没了喝茶的趣味,又走到了那副山河图前,喃喃自语,“云浩,你也想陪三哥玩这游戏了吗?就是不知你的外家有多少实力能跟邬渊庭抗衡。”
“展庆余,你个糟老头子,这回作的也忒大了,真不知道这小小的沁源有啥能挂着你的心呢。”
但愿你把事情能做的滴水不漏,本王还真的想看看你和邬渊庭斗的你死我活的,可千万别让本王失望哦!
纤细的手指摸着山河图,聂嵲眼里闪着莫名的兴奋。
要不是怕暴露自个在京城养病的事情,他还真想去会会沁源县的展杰。
能得了展庆余的青眼,想必也有过人之处。
就是不知展庆余冒着风险把柳良贵从边境调遣到沁源所为何事,总不至于好心的来救助灾民,真是来救灾也不会让守护边境的柳贵良来啊。
这么诡异的事情,还真是让人费心思量。
他缓慢的坐了下来,既然人家都蹬了戏台要唱大戏,自个的看家功夫也不能松懈下来。
已经在沁源待的腻烦,这云啟的命还真大,就让他再多蹦跶几日。
明儿还是要去宜州查看一下,自家的那些铺子收益如何,即然没有人家手里的兵权强硬,银子总是要储备的足些才好。
早在十年前,他就在宜州和蜀州置办了好几处铺子,不光有各式的绸缎、杂货铺子,还有钱庄和镖局,让心腹之人替他照看着,这些年,那些铺子倒也没让他失望,如今京里的几个王爷皇子,财力能和他抗衡的还真找不出一个来。
墓园的那间石头屋子里。
灰头土脸的聂风威刚从密道里钻出来,一脸气恼的望着被破环的几只大木箱,恨不得把看守墓园的几个奴才给碎尸万段,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为了让这私挖铁矿石的事情做的隐秘,他不惜用聂家的祖坟来掩人耳目,没想到还是让人钻了空子,他心里的愤恨和羞恼又怎会少了。
连官服都没来及换掉的展杰也是一身尘土。
他冷厉的眼神瞟到聂风威的身上,“聂大爷,这地方好像也不是你说的万无一失啊?”
展杰冷意森然的话让聂风威脊背直窜凉气,他抹去脸上沾染的一些脏东西,嗫嚅着,“呃……展大人,聂某也没想到会有人能进到这里来,不过,他们好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