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福堂屁股被刺的不轻,鲜血顺着他的黑绸裤子流到了地上。
在这里买包子的人都惊诧的望着云啟,还真是不知死活,这小子八成是外面来的,不知底细,竟然敢刺伤聂福堂,这聂福堂可是聂家的管事啊。
谁不知道,聂家大爷聂风威在沁源跺跺脚,这沁源县城都要晃三晃的。
那小厮见自家管事没沾上光,反而让人给刺了屁股,立即恶狠狠的伸出手掌,“我打死你个小白脸,疯癫了不成,敢拿匕首刺我福堂哥!”
不就是想吃口包子吗?还真他奶奶的事多!
一个还没打趴下,又蹦跶出来一个。
“嘿,又来个找死的!”云啟的眼珠子都瞪圆了,挥舞着匕首,跳脚就要刺那个小厮。
摸了满手鲜血的聂福堂,“阿彪,跟我狠狠的揍这个病秧子,打死算你福堂哥的!”
那阿彪的巴掌没扇到云啟的脸上,手也被匕首刺条大口子,鲜血呼哩哗啦的流了出来。
他也恼急了眼,歪着身子拎起盛着包子的木格栅,“我拍死你个死不要脸的小子!敢刺伤我们聂府的人!”
虎虎生风的木格栅迎面而来,云啟躲闪着,“嘿嘿,你拿大物件了,好小爷也换个趁手的!”
见铺子里有几条木长凳还没人坐,他丢了手里的匕首,胡乱把衣袍塞进腰上,拎起了有些沉重的木长凳,“当小爷不会打架是咋滴!”
俩人一个举着木搁栅,一个拿着长凳挥舞着,好好的铺子没一会变的一片狼藉。
卖包子的老婆子早在聂福堂和云啟纠缠的时候,就吓的退到了铺子后面,这会见自家白生生的包子扔了一地,这俩人更是在铺子里打斗开来。
要不是聂福堂被他刺伤的狠了,今儿他可要倒大霉。
云啟不会打架,只是尽力的挥着长凳,躲闪着阿彪的攻击。
铺子里的粥锅也被他们打饭在地,浓稠的杂米粥流的满地都是。
她心疼的扯着破嗓子大喊,“哎呦,我的包子哎!哎呦……我的米粥啊!”
来买包子的都乐滋滋的看着议论着。
紧着赶过来的邬明润,见云啟一身狼狈的在这里挥着木凳和人拼打,一脸黑线,“云啟,你脑子又抽风了?”
好了,邬明润这黑杀神来了,小爷能歇会了,这打架也是个体力活啊。
扔下手里的长凳,云啟涨红着脸,愤愤的嘟囔着,“邬明润,哪里是我找事的?没见这聂府的混蛋要沾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