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脖子上的聂福堂这会懊悔的要死,早知道刚刚那个弱鸡子背后还有这样厉害的主,他咋滴也不敢招惹他啊。
怪不得今儿天亮刚出庄子几只夜枭在他头顶打转,真是他奶奶的晦气!
热乎乎的血顺着脖子流进了胸口,粘糊糊的让他心慌的要死。
眼下保命要紧,脸皮啥的都是狗屁!
聂福堂想到这里很是没骨气的跪了下来,“大爷,是小的有眼无珠不该招惹这位小爷,你就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
就知道眼前的怂货是个没骨气的,邬明润还是鄙夷的抽抽嘴角,“要放你简单,你邬爷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先把这包子铺子砸坏的东西赔了银子,再给我们云小爷扯坏的衣衫给赔了!”
“好,邬爷痛快,小的这就赔银子。”
听到用银子能解决事情,聂福堂松了口气。
极有眼色的阿彪已经利索的从怀里摸出一锭五两的银子,丢给在地上干嚎着的老婆子,一脸嫌恶的说着,“老婆子别嚎了,赔你的银子!”
瞧着聂福堂恭敬的递过来的一张百两的银票,云啟眼瞪着,“小爷的衣衫可是京城云绣坊的,你这区区一百两就想打发了啊?”
有了这一百两,他暂时不用去当铺,邬明润低声呵斥着不知好歹的云啟,“闭嘴!都忙的要死,哪个有闲功夫在这里耗着!”
像是怕银票落在邬明润手里,劈手夺了聂福堂手里的那张银票,云啟气咻咻的说着,“一百两就一百两,你那么凶干嘛?小爷拿小命拼来的银子!还是小爷自个保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