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主...”
张宏见到来者,便想言语之时,却被一道目光所惊醒,顿时不再言语。
而下方的众多黄巾兵士,原本内心愤怒异常之时,待见到来者的面容后,顿时如同沐浴清风一般,心灵瞬息间便平复了过来。
同时,感觉来者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能够自动安抚人心一般,让他们自行冷静下来的同时,也开始不由自主对来者,产生了一种想要臣服于其的念头...
这种想法很古怪,但却让人怎么也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
而台上来者,在见到台下的二十万大军皆已平静了下来之后,便开口道:
“诸位,我知尔等心中难处。”
“如若不是因为朝廷的不作为,尔等也不会起义造反,给自己按上一个叛逆之名。”
“毕竟,大家皆为汉民,将战火燃烧于自己的国土之下,自然心有愧疚。”
“但,朝廷之官不作为,民间民不聊生,路边僵骨,易子而食的凄惨景象,比比皆是。”
“此为,官逼民反,而民不得不反矣。”
“故而,我理解大家的行为。”
“但,起义至今,黄巾之中的许多人,却是背道而驰!”
“原本目的是自寻生路,而过程却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尔等可知,你等部分之人的家乡,亦有亲朋好友,被尔等所谓的同僚,所侵害?”
一语之下,顿时掀起千层浪!
“什么?!”
“我等久居宛城,不曾知晓外部之事。”
“难道其他区域的黄巾兵士,竟是这般做法不成?!”
“实在可恨!”
“我等只为求一条生路,主要目标在于那腐朽的朝廷,还有那昏庸的狗皇帝!却是从未想过要残害他人!”
“我本是幽州之人,无奈之下才流落至此,参与起义之军,难道连我幽州之乡也被他们所践踏了吗?!”
人群之中的众人,尽皆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没错。”
台上的来者,闻言,直接回复道。
“我之前便是从幽州而来,幽州的黄巾渠帅程志远,便是死于我手。”
“他们每至一处,便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对于女子,那更是...”
“所以,我想请问一下大家,难道所谓的起义,就是去残害自己的同胞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