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犹如一头猛虎,未来成就可能会抵达武将之巅,却亦是极限。”
“可为将,却不可为帅!”
“子翊是一名帅才,而此子只能做一名将才!”
“这就是两人的差别!”
“便是如此。”
皇埔嵩闻言,表示认同道。
“两位将军,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正待两人闲聊之时,突兀间,后侧的一名文官却是悄然上前一步道。
“哦?赵大人请讲。”
卢植和皇埔嵩二人扭头望去,见是雁门郡的太守赵康主动出言,当即便是应允道。
“在两位大人还未赶至雁门郡之前,这位吕布吕将军,便是听令于并州刺史丁原大人之命,前来雁门关驻守。”
“此子武艺的确不凡,可心性却是差强人意。”
“先前听得两位大人谈论此子,故而下官方才有感而言。”
赵康躬身拱手一礼道。
“心性差强人意?”
“可否详细一说?”
卢植闻言,便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此人名为吕布,是并州五原郡人士,年幼之时,家中长亲尽皆被匈奴所害,故而对于匈奴可谓是恨到了极点!”
“后来此子拜入丁原大人麾下,因武艺非凡,便是让他领得一部并州铁骑。”
“然,此子好大喜功,平常一有战事,便是向丁原大人请命。”
“久而久之,却是被丁原大人所不喜。”
“最后任其做了一主薄之职。”
“可此人却仍不自知,行事作风依旧如往常一般,故而才会直至今日,亦不得志。”
“在领命前来雁门关驻守之时,更是多次不听号令,独往独来,甚至好几次言说要自行出关与那匈奴大军展开较量!”
“两位大人,下官不是那种喜好背后言语他人者,此番话语,两位大人如若不信,可询问关内任何一员将士,然,下官要说的是,此子虽是武艺高强,可却犹如一把双刃,可伤敌人,亦可伤自己。”
赵康将内心之中的愤懑,细数讲给了卢植和皇埔嵩二人。
只因,先前吕布的确是给他造成了大大小小,数之不清的麻烦。
战前各种埋怨,战中更是多次独往行来,战后更是自傲无比,不屑与他人交谈。
这些毛病,可谓是让赵康深恶痛疾,毕竟,一个统领者,最不喜的就是手下之人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