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韭菜割。
曹焱那激动的心情就变淡了很多。
当然这地方实在没有别的娱乐。
貌似也只能做这事了。
不去逗下孩子天天躺着也是无聊。
今天一早,
曹焱一到那只几根木头柱子撑着的所谓教室。
就看见了,
教室里多了几样东西。
一张靠近教室前方的大木桌。
桌上放在一个茶壶。
冒着屡屡清烟。
旁边放着,几个小茶杯。
在桌边。
还有一张竹躺椅。
显然是看见昨天,
曹焱说故事说道后面有咽口水的动作。
以及后背的伤还没好,经常有点辛苦的想要坐下的样子。
寨子里的人为他贴心准备的。
这让曹焱有点感动。
看了看四周。
一个个正紧张的盯着自己。
这些人,机灵劲,眼力还是有的。
而且考虑的很周到。
不过曹焱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人。
很想问一句,
“那个,你们不用去工作吗?”
哦——
是不用去拦路抢劫吗?
都这么闲的吗?
当然这些还暂时不归曹焱管。
曹焱仍然45°抬头看天的走进校舍。
“咳——咳——”
清了清嗓子。
周围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昨天教你们学的字都学会了吗?”曹焱问了一句。
那知道,这话一出。
教室里就传来了低声呜咽的回答声,“军师,会了。”
这让曹焱高兴之余,也吓了一跳。
高兴是这些人都叫自己是军师,话说曹焱都准备把三国演义里面的诸葛孔明改成曹焱,曹三火了,难道自己的心思被大家看了出来了?
而吓了一跳则是,
话说,
让你们写几个字,不用哭吧?
于是曹焱低下了他那45°的头。
向教室里呜咽声传来的地方,扫视了一圈。
好家伙。
脸上带巴掌印的,脑袋起包的,没事吹手心的,不敢坐下,只是站着的。
哭的人基本上都带着这几个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