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焱居住地,街道的尽头。
出现了一个带着一个弟子的道人。
挤开了道路两端看热闹的人。
弟子背着一个木制背囊。
上面插着一面旗子。
旗上写着铁口直断!趋吉避凶,八个大字。
而弟子还一边走一边吆喝着。
“趋吉避凶,交好运。”
“铁口直断,断事如见。”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通晓人理。”
“算命,算命,算命罗,算不准不要钱。”
……
……
曹焱坐在家中一个放着冰盆。
开着风扇的房间。
惬意的吹着风。
“姐夫,你樊楼那的押票就不准备去收了?”只有林忆如在的时候,林月如才会如此的称呼自己:“是不是你看上那个叫李师师的小娘子了?”
这就是挑拨离间啊!
曹焱白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怎么被我说中心里话,不敢吱声了?”
这就过分了啊!
“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扔了出去?”有自家老婆在,就是稳,曹焱没开口,林忆如淡淡的看着她说了一句。
“呵呵,姐姐开玩笑,开玩笑的。”林月如果断怂了:“对了,你准备收了那栋楼干嘛?两千万贯是不是太贵了点?”
这林月如就是机灵,果然是知道自己是奔着收楼去的。
“准确来说是六百万贯。”曹焱纠正着林月如的话,她怎么知道后世在首都二环内这么大一片地能值多少钱?这一百亿都是少的。
“可那些赢来的钱也算是我们的啊,这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能便宜他们,我昨天出去打听了一阵,他们说樊楼最多就值一千万贯,到时候,追债的事谁都别拦着我,追回来就是我的,谁都别跟我抢。”
“随便你。”曹焱随意的说道,这小姨子就是顾家,一点钱都不放过。
……
“笃!笃!”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一个孩子推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看见进来的人,曹焱问道。
“义父,门口来了个算命的道士,形迹可疑转了很久了。”
“哈哈,这又有人送来门来了,这应该是吴用吧?”林月如大笑着。
曹焱可跟她们说过吴用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