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爆粗口了:“曹三火,你这个王八犊子,我日你祖宗……”
喊完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当时把他的那些后辈吓的可不轻。
当然现在那些大的厢房是没办法住了,众人只能找了一间没有收到波及,靠隔壁的小房间,铺上被子,准备让张志维讲究休息一夜。
明天一早,再联系这些夜里遭受生物武器打击的人家,一起去找他曹三火拼命。
“爹,你消消火气,我刚才让家丁去李太保,唐少师……他们那边问过了,不是我们一家这样的情况,当时得罪了他曹三火的全都遭殃了,其他没得罪的人家里就没事。”张德全把自己刚才叫家丁出去打听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这下就实锤了,除了曹焱没别人了。
张志维微微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他干的了,抓到人没有?”
张德全的脸色有点难看:“他们来去太快,第一次,是我们不知道他们会干这事,所有没有准备,而第二次是我们没想到,他们会一而再的来,等我们反映过来的时候,他们早就全跑的没影了。”
张志维轻叹一声:“这不能怪你们,他曹三火粘上毛就是一猴精,能那么好对付就好了。”
“父亲既然知道他那么不好对付,为什么还死抓着他不放呢?”
“你不懂!其实说起来,我对他并一点没有恨意或其他不好的想法,相反我对他还非常欣赏加佩服。”
张德全是第一次听到自家父亲说对一个人欣赏,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年轻的有点过分的人,这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
“怎么你很吃惊?”
“是,他那么年轻,为官还不过一年而已,怎么担的起父亲用欣赏与佩服两词?”
“呵呵,年纪不过是一个人的表现而已,关键是他做了什么事,干成了什么事?”
“父亲你的意思?”
“对!去年开封府遭受大灾,你见过百姓流离失所?粮价飞涨?像几年前,那尸横遍野的情况吗?”
张德全是经历过几年前黄河大水灾的。
对几年前那一副人间惨状,他还是记得。
不过他心底还是有点微微的不服输,毕竟他都没被自家父亲这么夸过:“可当年那是水灾,今年这是旱灾,两者间的危害不一样,而且这大半年,他不也没在开封府坐镇,一直是罗家那小子居中调节的。”
“他不在?”张志维摇了摇头,人老成精的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儿子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