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
凤双倾瞪大了眼睛,果然,他是知道的。凤双倾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自己的名字,只说,叫她双倾便可。
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凤双倾不想猜测,太多恋人之前的误会和裂痕都来自猜疑。凤双倾怀着这个疑问,只想等到再见到他,问问他。
只是,他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让凤双倾有时候都会以为那温柔如水的缱绻岁月里,那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她想,如果不是手中的竹萧和血玉,她也不会忘记那个人,那段时光。因为,想起他的时候,心还会痛。
雨下大了,而凤双倾,还毫不自知地在雨里走着,任凭雨水打在脸上。
好在江南的雨都是聪明的,因为它懂得,雨滴落下,让你的身痛,不如,让你的心痛。
“双倾。”谁在叫她,声音,和每次梦境中的一模一样,好亲切。
是啊,这不是幻觉呢,不然,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又是谁呢。
凤双倾抬头防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向后退了几步。现在的她,不希望任何人触碰。尤其是他。
“别叫我的名字。”凤双倾收起心中的哀伤,冷冷地说。她知道今天的自己太放肆了,她竟然允许自己毫无顾忌地去想他。
而这样脆弱的后果,便是沿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的鲜血。
“你怎么知道是我?”凤双倾此时脸上,还是刚才上楼时易容的那张面具。
“你的一颦一笑我都刻在脑海里,印在心底里。怎么能不知道?我说过,我会找到你。”她举手投足的气质,是独一无二的。
她只是低头的时候撇了撇嘴,他便已知那是她。那个动作,是她惯有的,她可能都不知道。
而她永远挺直的背脊,即使卑躬屈膝的时候都不会弯下。
“对不起。”玄轻轻地说。
“不必了,我受不起。”
“你生气了吗,气我没有去找你吗?快了,很快我便可以去见你了。没想到,你却出现在这了。”她的突然出现确实打乱了他的计划,他着实微微惊讶。
“生气?不生气,要气早便气了。你知道吗,我大婚那日,有个刺客闯进来,说什么要劫走我。你知道我有多希望那个人是你吗?他说的事情,我们都一起做过,并肩骑马,赏花,谈诗,奏曲,这些我都和你一起做过的。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即使与天下为敌,我也愿意和你走,可是,那时的你在哪儿呢?我都不知道你在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