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握紧了拳头,仿佛在竭力抑制着什么情绪。
“死因,死因是疼痛而死。”柳土獐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死状,真不知道,她活着的时候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话音刚落便引来众人的悲伤和愤怒,那愤怒仿佛能掀了天一般。
凤双倾握着茶杯的手一抖,几滴滚水落到卧在凤双倾脚边的小狼身上,引得小狼呜呜两声。
而飞鱼等女子忍不住哭出了声,亢金等七尺男儿听到这样惨烈的死法,也忍不住青筋暴起。
到底是怎样的深仇大恨竟然会这样折磨一个女子。
“怪我,都怪我,女土的伤势还没好,我便让她一人下山买吃食,都怪我,我当时为什么没陪她一起去呢!”飞鱼越想越难受,“扑通”地一声跪了下来,不停地扇自己巴掌。
亢金急忙制止她,“不怪你,怪我,我不该催促她今日下山,不然她兴许就遇不到这事。”亢金低沉沙哑的声音也充满了自责悔恨。
白日还活生生的妙人此刻竟然就命归西天。为什么会这样啊。
这仿佛是天方夜谭,没人能够接受。
“还有什么线索吗?”凤双倾缓缓地说,声音中有淡淡地哽咽。“属下在女土大人身上,发现了一张纸。”说着便把纸呈了上来。
凤双倾远远地便看到那张纸上的轮廓,那是,一只镯子。和凤双倾此时手上戴的,一模一样。
而右下角,还有一行娟秀的正楷红字。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宫主笑纳。”
凤双倾握着信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她似乎已经看到写这信的人幸灾乐祸的笑容,那样邪魅,那样意味深长,让人恨不得生撕了她。
众人并不知信上的内容,也不敢询问,感受到凤双倾身上散发出得那骇人的杀气和恨意,众人都瑟缩了一下。
“女土什么时候下山的?”凤双倾率先恢复冷静,看向飞鱼。
“早晨天亮便去了。一直没回来,属下一直以为她是宿在山下了,因为似乎她下山的时候不甚愉快。好像,好像是和娄金闹了矛盾。”飞鱼痛苦地回忆道。
“她近日有何异常吗?”凤双倾再问。
“没有,只是自从上次逼宫到如今,伤势还未好转,而近日不知为何心情似有些抑郁。其他一切正常。”
大殿中的众人都沉浸在失去同伴的痛苦中,没人注意进来的下属一直欲言又止。
凤双倾似乎察觉到不妥,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