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你已经知道了吧?”凤双倾不忍打击他的心,只因她知道他的心因为女土的死已经千疮百孔。
男子微不可查的低嗯了一声,似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
大殿一时寂静了下来。
男子沙哑的声音轻轻响起,“今天早上,她跑来问我,爱不爱她。我说,我不爱她。你知道吗?
“我不能原谅她,她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她不要他啊,那是我们的孩子啊。我怎么能原谅她啊?
“然后她一气之下,就下山了。她身上还有伤呢,她身子虚着呢,我竟然混蛋到毫不顾忌她的伤势,我没有去追她,没有。
“可是现在,如果她能回来,只要她站在我面前,我一定原谅她,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我爱她。
“这三个字,我从来都没对她说过。从来都没有说过。呵,以后,也没机会了啊。”
堂堂的七尺男儿,此时此刻痛哭流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
“为她报仇。”
“好!”男子哽咽地说道,声音坚定异常。
“回去休息吧,你若垮掉了,不但不能报仇,还会被凶手有机可乘。”
“是!属下告退。”娄金走了。
凤双倾看着他的背影,那道背影,透出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孤寂,还有,绝望。
凤双倾不由得湿了眼眶,淡淡地笑了,自言自语道,“她死了,你连你的心意都没来得及告知她,而她腹中的你们的孩子,你却连见它一面的机会都没有,这该怎么办呢!”
凤双倾没有告诉娄金,女土并未打掉那个孩子,若是她还活着,七个月后他便能见到他的孩子出生了。
算了,告诉他又有何用,这秘密便随着这夜风,散了吧。
回到皇宫已经是上早朝的时间了。和青鸟简单地说了一下女土的事,凤双倾便转身进了书房。
中午凤双倾并未用膳,连东方辰奕派来请她去慈宁宫用膳的人都打发了。她,吃不下饭。
虽然表面上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但痛失亲人的滋味没那么好受,那种深入骨髓的伤,也没那么容易恢复。
傍晚,她静静地坐在案牍旁,手里还握着质地上乘的紫毫笔,一笔一划地练着字。
然而一想到女土的遭遇,凤双倾就恨不得将那个“小姐”碎尸万段。边想着手里的笔只听嘎嘣的一声,竟然被凤双倾硬生生地捏断了。正在这时,忽然听到青鸟在门外声音闷闷地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