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所以,她把这首曲子教给了花姑姑,凤双倾眼前仿佛还能看见那天这首曲子的花姑姑和凤双倾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微笑。
循着声音,凤双倾提气飞进了这雪凝殿,笛声便是从这个方位传来的。
穿过大殿,进到后院,凤双倾终于看见了那抹她跋涉两个月要见的身影,一袭红衣,黑色的长发飘飘,随着风吹落下来的梨花纷纷飞扬,美好如画。
这个身影和凤双倾心里那个永远粗布麻衣的花姑姑大相庭径,可是刚刚有些欢欣的心情在看到红衣女子的脸时彻底幻灭了,这,不是让凤双倾念着的花姑姑啊?
那眼角的一颗泪痣,我见犹怜。花姑姑并不长得这幅样子啊。
凤双倾心中疑惑,却并未直接现身,右手从腰间取出随身带的竹笛,也徐徐地吹了起来。还是《幸福》。
凤双倾一直观察着红衣女子的表情,看到她听到以后神情惊讶,愣在了原地。
凤双倾心中已有计较,便从大殿前的柱子后面缓缓走出来,仍旧是一身白衣,出尘脱俗。
凤双倾一边吹奏一边向花姑姑走过去,直到走到花姑姑的身前三米处,停了下来。
两人就是在这样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两端,定定地站住,凤双倾缓缓开口。
“花姑姑,还是,我应该称呼你左护法?”凤双倾控制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冷静淡定地缓缓问道。
“你是谁?”花千雨收起了惊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看着凤双倾。
“听人说左护法是我凤双倾身边曾经形影不离的花姑姑,今日看来,是也不是了。”凤双倾的大眼睛闪烁着看透人心的耀眼光芒,深邃明亮。
“承蒙姑娘关怀,本座甚好。只是本座并不认识你。”花千雨一展笑颜,美若天仙。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哈哈哈哈,看来是本宫自作多情了。既然左护法不想和我谈昔日的情谊,那么今日,咱们就来谈谈你欠我的东西。”凤双倾想到旧日的失去,心如刀绞。
“花千雨,我凤双倾对敌人从不手软,从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然而却让你把我骗的团团转。你想让我把你作何处置?”
凤双倾的双眼迸射出无边的火焰,仿佛要生生地吞了花姑姑。对于花姑姑她不是没有怨恨,只是她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然而花千雨看来,并不领情。
“少说废话,要报仇你就来吧。”说罢不等凤双倾反映便提气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