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刚想帮甄一脉,却见他也很轻松的轻轻提起一捆木棍,伸出手来牵着她。
真是男孩子,若离感慨一声,要说做家务什么的女孩子行,做这些出力的活还是男子厉害,今天把鲍天麟带出来算是对了。
到了山脚下,若离已经累的直不起腰来。喘着粗气蹲下身子将柴禾放下,坐在上面休息了一会,鲍天麟一手提着诺大一捆柴回过头看着她。
甄一脉也很轻松的站在身边,刚才真应该将自己这捆夹加给这两人。
看两人都等着她,有点不还意思,便硬撑着站起来,将捆着柴禾的麻绳拉开,麻绳很长,走了一会将麻绳拉紧拖着走。
果然比背着省力多了。
鲍天麟嘲笑的扬了扬眉毛,等着她走近跟在旁边,甄一脉也不去拉她的手,好奇的跟在后面。
“有什么好看的,告诉你,这叫学问,既省力又舒服。”
两个男孩子都带着一张看热闹的表情,若离也觉得有点夸张可笑,自我解嘲了一句,话音未落,柴禾被一堆蒿草挡住,散了开来。
若离有点尴尬的回去重新捆绑,鲍天麟哈哈大笑起来:“这也是学问!”
若离将捆好的柴禾塞到鲍天麟另只手里,笑眯眯的对他说“如果这不是学问,那这一定是学问,鲍天麟同学,如果你不好好帮我将这捆柴禾带回家,那么晚上的那顿饭可就没人做了,我要带着这么一捆柴禾回去,估计到了明天早上了。”
鲍天麟带着讽刺鄙视的目光居高临下的藐视若离一眼,轻轻松松的提着两捆柴禾大踏步顺着羊肠小道往回走,若离空着两只手跟在后面,完全一个甩手掌柜的,不过得不时地颠着碎步跑几步。
鲍天麟双手提着两捆柴轻悠悠的走着,回味刚才那几只鸟蛋以及若离说过的话,感觉面前一股强大的压力,双手一松,两捆柴禾掉在地上。
“大哥,我们去后山打柴去了。”鲍天麟低下头,双眼看着脚下,看起来很难为情。
、鲍天角一双似乎能穿透心扉的丹凤眼在鲍天麟身上转了一圈,随即停留在若离脸上,见她戴着口罩只留一双眼睛,眉眼很好看。
“怎么不打招呼就跑出去了,天麟,你要知道,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娘亲交代。”鲍天角眼睛看着若离,却对鲍天麟说着话。
鲍天麟垂下脑袋,双脚在地上画着圈,如做错事的孩子,鲍天角将母后的称呼改作娘亲,让他越发的觉得哥哥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这才是一母同胞,没听他的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