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暖,暗暗庆幸刚才的及时补救,弟弟并不是看起来那样的单薄瘦弱,也不是感觉那样孩子气,女儿家以后靠的就是娘家,以后如果真的能嫁给鲍天角,甄一脉就是孩子唯一的舅舅,以后要是爷爷沉冤得雪,甄一脉可是唯一的世袭王爷,不能得罪。
甄珠儿权衡了一下轻重,不就是不要招惹金若离吗?比起唯一的弟弟来这点事是小事。
若离端着油灯烧了些热水正在洗着碗碟,甄珠儿将碗碟端了过来放在案板上,见若离使劲的洗着碗,并不看她,走了出去。
走到厨房门口停了下来:“金若离,这些天是我脾气不好,是我还没适应这里的生活,你这么用心的照顾一脉,辛苦你了。”
若离停下手里的活计,抬头看甄珠儿站在厨房门口,低着头面无表情看不出诚意。
甄珠儿的语气不带一点道歉认错的味道,像是在解释说明一件事情,若离没有理会继续低下头去洗刷碗筷。
甄珠儿等了一会不见若离有所表示,转身回去,一转眼看见甄一脉站在身后,瘦弱的身子怯怯懦懦,和刚才少年老成的语气极不相符,刚想张口让他进屋不要冻着,却见他一双大眼睛没有一点内容的闪了闪微微摇了摇头。
甄珠儿回了屋子,若离洗完碗筷,添了点水,想借灶膛里一点残留的火加热,给自己和甄一脉泡个脚。
油灯被风吹的忽明忽暗,忽然感觉眼前一道黑影,猛然抬头,甄一脉睁大一双眼睛,悄悄地站在门槛外,可怜兮兮。
若离心里一柔,一把将甄一脉拉了进来揽在怀里:“一脉,你站在外面做什么,想冻成冰棍吗?”说完拿起他的手帮着搓起来。
甄一脉的手冰凉,若离边搓边将他拉到灶膛前,自己坐在了烧火时坐的小黑木凳上,顺手将他抱在腿上,
甄一脉身子很轻,抱在怀里像几岁的孩子,惹得若离埋藏在心里的母爱决堤,随即泛滥成灾。
“再添点柴禾,将小手伸进去点烤一烤。”将几根玉米杆塞进灶膛,引着快要熄灭的火,拉着甄一脉的两只通红的小手,伸进去。
甄一脉乖乖地被若离抱着,小脸贴着若离光滑冰凉的脸庞,心里一紧一紧的,他身体看起来很弱个子也不长,到底过完年就十三岁了,有些事情爷爷也从侧面告诉过他,府里的嬷嬷也教过他一点男女之间的事,第一次和一个女子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一种从没有过的心跳慌张让他迷茫起来。
若离将甄一脉的手烤热,感觉他的脸也热热的,将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