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说了句:“我先走了,你请便。”
黎宝根看着司马小婵轻盈矫健的背影,回味起刚才那一个嘴嘴,心里一阵揉动,又想起跟随自己十几年的大黄,嘴角扯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对着司马小婵的背影喊了句:“司马小婵姑娘,你等等。”
“怎么了?”司马小婵猛然回头,似乎就等着黎宝根喊她。
“这个拿着。”黎宝根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大馒头一张油纸包着的鸡腿。
司马小婵接过白花花的桃子一样的大馒头,油乎乎的鸡腿,眼睛看向黎宝根:“给我的?”
黎宝根灵动的眼睛骨碌碌转动了几下,柔声道:“给你,以后要是想吃什么,就来这里找我,我一般这个时候就在,万一我不在你就摇这棵树,不过你可不要随便进庄子,冬天的时候鲍天麟金若离甄一脉来过,我爹还没发禁令,现在我爹说了你们几个不许踏进庄子。”
这些话有一点是真的,就是他每天都在闲转悠,司马小婵要是来这里他就会看得到,他爹说过要庄里的人不要招惹这些流放之人,却并没有下禁令不要他们踏进庄子。
司马小婵哪里知道这些,她只知道差官告诉他们,不能和附近村里的人来往,要自己自食其力,一年以后可以养活自己才能走动,更重要的是不能做危害乡里之事。
她也只是知道大黄狗被鲍天麟带了回来,两位哥哥开肠破肚剥皮,觉得这就是件危害乡里之事。
便小声道:“谢谢黎公子,小女子先走了。”说完抱了抱拳。
司马小婵颇具江湖式的道别,让黎宝根再次沉思,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被株连的将士子女,是贬官的官宦子女,还是为富不仁的富豪子孙,看他们的年纪绝对不会是集体犯了什么偷鸡摸狗打家劫舍之罪。
司马小婵将馒头和鸡腿放在簸箩里转过山弯,心还在砰砰直跳,现在她已经清醒过来,忽然间明白了黎宝根那一个嘴嘴是自己夫君才能做的事,不由得满脸通红,可是据的情况和黎宝根的辩解,好像是自己不小心碰上去的。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黎宝根一口一个妹妹是在调戏自己,这点戏文里演过,可是当时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黎宝根说话流里流气举止轻浮,长得却还清秀,就算是这会儿联系到了调戏,她也不反感他,反而脑子里全都是他。
司马小婵摇了摇头,她从来没有这样感觉,府里的嬷嬷早早就教导过她,不和陌生男子说话,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来这里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