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起来也很有正气,玉梨这才醒悟过来,羞涩染上了脸颊,转过身子一眼见小丫鬟花儿已经到了身后,忙装作站不稳当。倒在她身上。
小丫鬟花儿慌忙半搀半扶的将玉梨扶上了林边小路,玉梨轻飘飘的往前直走,头微微偏移脖子却不动。
直到一行人走过了小桥,司马羽才对司马翼说:“哥,别看了,走远了。”
司马翼笑着跳了出来。将手里的兔子高高举起,斜着眼睛问弟弟:“小羽,你说那位小姐。像不像兔子。”
司马羽笑嘻嘻的歪着脑袋:“哥,你该不会想将她活捉了吧,别说你们两还真有缘,两天见了两次都在这颗杏树下。”
司马翼笑了笑:“要说缘分,应该是我们两人的。我们都在那颗树后面。”
“可是她只看见了哥而当我不存在。”司马羽故意很失望的说。
司马翼长叹一声:“小羽,我们也只是说说而已。就算真的有缘分,难道哥要娶她不成。”
“那也未尝不可,我们只是被流放,过了一年,只要能自食其力就能留下来,以后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司马羽轻松的说着,将手里的飞鸟在头顶上盘旋,鸟毛飞了起来。
司马翼用手拂去落在脸上的鸟毛:“小羽,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安家落户?这穷乡僻壤的,你能安下心来?”
“哥,我说的是你不是我,我当然不会在这里安家了。”司马羽继续轮着肥鸟。
司马翼溺爱的看了一眼只比自己小了几分钟的弟弟:“小羽,好了别轮了,鸟毛乱飞,你不会在这里安家落户,哥当然也不会了,这点小小的缘分就当做消遣一下,咱家的冤情还未结案,爷爷和爹还在牢里等着,我们哪有心思谈婚论嫁,我们啊过过嘴瘾就行了。”
提起了爷爷,司马羽垂下了手里的鸟儿,默默的走在司马翼身边,这两天可以出来,两人才恢复了一点平时的活泼,两人从几岁就跟着爷爷,性格豪迈,来到这里听从爷爷的教诲,装聋作哑,这几个月实在憋屈的难受。
月光比前一天还明亮,常有发率领家里男丁又是一夜奋战,还没等到鸡叫头遍地已全部耕完。
“田兄弟,这几天就先这样了,要是你们闲来无事,就将地里的大块土疙瘩打一打,你们这是荒地,不用抹平了,过些天下一场春雨,就可以下种了,到时候我会让我娘告诉若离姑娘的。”
吃完饭,鲍天麟将剩下的银子每人两钱如数发到个人手里,常有发很谦卑的低着头接过,抬起头对鲍天麟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