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山中,怀着一腔怒火,司马小婵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最后看到黎宝根的地方。
天黑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司马小婵四周看了看,纵身跃上一棵不算高却很庞大的树,借着着暗淡的光线四处去看。
没什么风树木全都不动,黎宝根的影子都不见,难道他已经回了家真的将他们留在了山中。
怀着愤怒的心情带着一丝丝的希望,司马小婵攀上树冠的顶部,站在最高处,习武之人眼力好,天黑过一阵子,月亮升起。
忽然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一丝微弱的亮光,司马小婵心里一喜,想要杀死黎宝根的念头缓了下来,她瞅准了方向,跳了下来,向那点亮光走去。
作为将门之女,她虽然不像两位哥哥那样经过沙场的历练,却也胆识过人,走在寂静的山林中,耳边此起彼伏的传来一声声的不知什么动物的嚎叫,并不觉得很害怕。
渐渐走近火光,她的脚步轻了下来,远远地就听见黎宝根得意的声音:“连福啊,你看看那个金若离,吓得都缩成一团了,那里还有那天的狠劲。”
连福很谄媚的说:“少爷说的是,在这山里我们就是老虎,少爷我们是不是将他们留在那,让他们害怕着,也好帮大黄报仇。”
“这个不行。”黎宝根很严肃的说:“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本少爷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还都是些女子孩子,过分了,大哥会生气的。”
“少爷好心肠。”几个随从坐在火边恭维着。
“那是,谁叫少爷我怜香惜玉呢,那个金若离不凶的时候还不难看、”黎宝根有点猥琐的笑了笑:“不过让他们在那边担惊受怕着吧,我们在这边看着,只要不出什么危险,明天早上再送他们回去,让他们长点记性,连福。将吃的东西拿出来,今晚上辛苦,明儿个放你们回去睡觉,”
一伙人乱糟糟的去担子里取出食物,酒,司马小婵躲在后面的灌木丛中,香味扑鼻而来,她轻轻地往前挪了挪。
趁着几个人取东西,黎宝根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去方便。
司马小蝉的脸瞬间红透。血液似乎倒流起来,全身都有点麻木。
黎宝根小解完,将长袍抖了抖,转脸对几个随从说:“今儿要将酒烫热,少喝点,免得喝多了睡着。”
随从应着。有几个去一边捡柴禾,黎宝根转身往火堆边儿走去。
司马小婵摇了摇脑袋,往边上一闪。待黎宝根走过身边,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另只手揽住他的腰,轻轻一用力将他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