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不是就会找不到婆家被剩下?”
甄一脉很坚决的摇了摇头:“随心那是妇人之见,姑姑不用做这些的。”
“我也是妇人啊!”若离长叹一声:“也得听一听这些见解。”
甄一脉轻轻笑了出来:“姑姑,你又不会嫁入农家,这些事是乡下人娶媳妇才有的的讲究,你以后只要动一动嘴就行了。”
“那可不一定,万一我沦落民间怎么办?”若离笑嘻嘻的说“那时候呼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还不成了被折磨的小媳妇。”
“谁敢折磨姑姑,我就折磨死他,折磨到他生不如死。”甄一脉忽然咬着牙挤出一句,若离听着有点渗人,转过头去看,见他眉头皱起,目带凶光,哪里像个孩子。
这孩子还认真了,若离忙笑着说:“一脉严重了,姑姑只是说一说,那里会有这种事发生,姑姑是一定要将一脉带大的,等一脉长大了,就将姑姑养起来,到时候姑姑什么都不用做,只管混吃等死。”
天边刚刚投来第一丝光亮,司马翼司马羽已经梳洗完毕穿戴整齐的出了院门,今天是玉梨约定的卖粮食的日子。
两人顺着林边小径往前走,树木郁郁葱葱,桃花已经谢落,杏花灿然绽放,早起的鸟儿婉转啼叫,声声入耳。
司马羽深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大声问:“哥,你说我们会不会来得太太早了?”
司马翼摇了摇头:“不早,以前我们见过赶集的人,基本上是鸡叫就上路。”
“这么说我们还迟了?”司马羽从一边跳了过来,手拿一根柳枝:“这鸡都叫好几遍了。”
“不会,你没听玉梨小姐说是要给镇上的粮铺送粮,那还要清点数目,装车。”司马翼看了一眼活泼的弟弟:“我们就在桥那边等着吧。”
两人来到桥头,司马羽轻捷的过了桥,站在桥头看了看:“哥,影子都没有。”
司马翼轻轻一笑:“小羽,不用着急,我们先在林子里等一会儿。”
一直到太阳升起,远处才传来一声声的鞭响,接着传来赶车的声音:“得儿,驾……。”
两人躲在一颗大树后面伸出脖子看去,桥那边转过来几辆马拉车,最前边的赶马之人就是哪天跟着蔡老爷发种子的随从,他坐在车辕上,神气活现的甩的鞭子“啪啪”直响,好像他赶的不是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而是皇上坐的御车。
马车走过木桥压得木桥吱吱响,车上装的满满的,看起来蔡老爷存粮很多。
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