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泞慢慢冲了下去,笑了笑不再出声。
站在屋檐下一直嬉笑不停的甄珠儿甄贝儿不时地侧过脸去看鲍天角,看他脸上似乎是带着忍俊不忍的笑意,不是在嘲讽而是赏识甚至是带点爱意。
甄珠儿皱了皱眉头指着雨中全身早已湿透,完完全全前凸后凹的若离,对甄珠儿说:“妹妹,你看看她的样子,真是不知廉耻。”
甄贝儿跟着哼了声:“她就是这样,想要勾引天角哥哥天麟哥哥。”
两人对视一眼,甄贝儿跑了出去拉了若一把:“金若离,你快点回去。”
若离以为她是好心,怕她受凉,这会被雨淋的也舒畅,便对她说:“等裙子下摆的泥冲洗完了,就进去,泥不好洗费水。”
说着又伸出一条腿让雨冲洗,甄贝儿本来还想说什么,抬眼看鲍天角鲍天麟看着,对甄一脉说:“一脉,你快将她拉进去,这样下去非淋出病来不可。”
她可受不了雨淋,返身回去,地上滑差点滑倒,她顺手去抓甄一脉,却不料若离抬起一条腿,手扶着甄一脉才能站稳,甄一脉见姐姐抓来身子一偏。
若离的手被滑落,失去了重心,再次摔倒。
重新摔倒,刚刚才冲洗掉的泥又裹在了身上,若离有点无奈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甄一脉慌忙回头,赶过去拽起若离,带着歉意的看着她,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
“你倒是打个招呼再离开啊。”若离白了他一眼:“这下可好,前功尽弃。”
甄贝儿忍住笑回到屋檐下,见甄珠儿在笑,顺着眼光看去,若离后背全是泥巴,而且还是黄泥巴,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金若离,我让你回去,你不回去,看看这一身泥巴。”
甄珠儿小声接了句:“活该,自作自受。”
甄贝儿跟着点头应了句:“就是,让她再张狂。”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可是好话听不见坏话漏不掉,竟然被若离一字不漏的听到,她将一双沾满泥泞的手伸出来接了点水,互相揉搓着洗洗干净,声音不大不小的说:“我就是张狂,自作自受,我乐意,有钱难买我乐意,怎么不服?不服出来试一试啊。”
甄珠儿笑着看了一眼甄贝儿,鼻子哼了哼:“我们才没那么粗俗。”
若离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带着挑衅的目光看了过去:“你们虽然不粗俗,但是目光短浅,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情趣,生活的情趣。春天了,雨露滋润禾苗长,人滋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