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继续嬉皮笑脸的:“那么大了是不是很好。”
“我怎么知道,这个死小孩。”若离不知道这个鲍天麟懂不懂她的话,如果懂的话,那就不但是早熟而且是太早熟了。
“你不知道啊。”鲍天麟嘻嘻笑着:“不知道就慢慢知道吧。金若离,快要到县城了,一脉在前面等着。”
果然甄一脉的马停在前面正在低头啃食着路边的青草,边吃边在原地打转。
若离忙扬了扬手:“一脉,你跑着这么快啊。”
甄一脉低下头去,若离看见旁边的岔路上走过来好几个人,有穿的干干净净补满补丁的庄稼汉,有挽着发髻穿着过膝长褂绣花鞋的小媳妇,还有几个垂髻孩童。
“鲍天麟,终于见到人了。”若离小声说,这么长时间见到自由自在的人们还真是不容易。
“见到人有什么好惊奇地,你不是天天见常婆婆和随心吗,还有蔡小姐黎宝根的。”
鲍天麟见她又显出惊奇兴奋之色,笑她大惊小怪。
若离很兴奋的小声说:“那不一样啊,常婆婆随心就不说了,别人都是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看得到,而今天见到的人,都不知道我们是流放之人。”、
若离兴奋地情绪感染了鲍天麟,他也跟着笑了笑,随后对着甄一脉挥了挥手:“一脉,走吧,赶在下午之前进城。”
甄一脉扭转马头,轻轻怕了拍马屁股向前慢慢走去。
“哎,鲍天麟,。你说马的主人会不会追了过来,要是被他追上的话我们就成了偷马贼。”
鲍天麟也策马向前,若离转过头看了看后面,忽然很担心的问。
“说不定,所以我们的赶快进城,然后将马寄存在马店。”
鲍天麟加快了速度,带着一点的戏谑对若离小声说。
若离却没有听出来戏谑,这么贫穷的地方,这么好的马匹一定是那个村庄的大财主家的,就这么丢了,放马之人该有多着急,应该就是配上身家也赔不起吧。
“可是我觉得这样做不太好,我们将马骑走了,放马之人该怎么办?”
若离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担心说了出来。
“谁让他不和马在一起,这就怨不得咱们,你说这么远的路,我们要是不骑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如果晚上……”
鲍天麟说的若无其事,若离打断了他的话:“鲍天麟,你不要这么自私好不好,我们倒是方便了,可是给别人带来了麻烦,这样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