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卷就进了门内,还没等她缓过神耳边响起鲍天麟的声音:“金若离,鬼鬼祟祟的在我门口干什么?”
若路捋了捋受到惊吓的胸口,白了鲍天麟一眼嗔责道:“我鬼鬼祟祟?你才鬼鬼祟祟呢!后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说!去哪里了?还吓唬人,差点把我的魂都吓跑了,你得给我叫叫魂。”
“还叫魂?这天都亮了你的魂还会跑啊?说说你要干什么?”鲍天麟点上油灯又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小声道:“该不会是要侍寝吧?”
“侍你个头还侍寝,你以为你还是皇子呢?就算你还是皇子也轮不到我来侍寝吧,没大没小。”若离打了嬉皮笑脸一点没正经的鲍天麟一拳,红着脸道:“谁跟你瞎贫,我给你说黎宝根也来了,就住在那头。”
“是吗!他也来了?”鲍天麟直起腰身,神情严肃起来眯起眼睛沉思:“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啊!”若离看着鲍天麟:“我就是来给你说说,不是说我们不能被人看见吗,明儿个我们出门要小心一点,他本来就对我们有成见。”
若离说完话开门走了出去,鲍天麟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回过神,嘴里嘟囔一句:“这个小财东。”
折腾了半夜回到房间,却又觉得眼睛没那么发涩,躺在床上眯了起来,床很舒服被褥松软比起在玉溪村的老土炕好多了。
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这才睁开眼睛,太阳已经进了房间。
“金若离,快点洗漱带你去吃点东西,我去叫一脉。”
见她打开门,一脸的清纯,鲍天麟匆匆丢下一句,去敲甄一脉房间的门。
有早点吃!若离忙以极快的速度梳洗完毕,整理好衣裙。就走出房间,却一眼看见黎宝根锦衣玉袍的站在楼下,和胖胖的老板娘一搭一搭的说着话,看样子很熟。
楼上的栏杆不是很高,若离忙弯了弯腰进了鲍天麟房间,一进门就说:“鲍天麟,。鲍天麟,不好了,那个黎宝根怎么在楼下,还和老板娘说着话。我们怎么出去?”
“是吗?”鲍天麟走出房门。站在门口看着天井一样的院子,果然黎宝根穿着绸缎长衫,头发用一块方帕固定。指手画脚的一边和老板娘说话一边指使连福接福搬着东西。
“我们等一会吧。”鲍天麟进了屋子,看甄一脉也赶了过来,本来准备好了要走,又坐了下来:“不能让他们看见我们,免得麻烦。”
三人坐在房间里。若离看着鲍天麟:“鲍天麟。你说这个客栈该不会是黎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