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啊,姑姑真的不知道这鲍天角鲍天麟怎么说也是皇子吧,怎么就在你姐姐眼里那么经不起勾引啊?”
甄一脉忽闪这一双大眼睛,想了想小声说:“姑姑,天角哥哥也许是碰上了,。可是天麟哥哥真的很奇怪。”
“是吗?哪里奇怪了?”若离不解的问:“我怎么没觉得。”
“可是我觉得是。”甄一脉低下头去。
“有吗?那以后注意点了,他可还是个孩子,比你也大不了几岁。”
若离看到甄一脉的样子。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甄一脉见若离这样说,转身进里间。边走边说:“姑姑,我去睡了。”
“好的,你洗过了吗?”若离对着他单薄的背影问了句,甄一脉点了点头。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看出了什么,以后的注意点分寸。若离边洗着脚边琢磨,随即自己笑了起来,在她眼里鲍天麟真的还是个孩子,也确实还是个孩子,区区十五岁而已。虽然长得高大威猛。
忽然想起甄一脉已经将他的蚕宝宝带了回来,便轻轻推开关起来的套间门。果然见甄一脉一片一片的往簸箩上撒着桑叶。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前些天还有点黑瘦的蚕宝宝,个个肥肥胖胖的。软囔囔白花花的身子在翠绿的桑叶上爬行。
虽然蚕宝宝她小时候也养过,那只是为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时间长了也忘记了,看着这肉乎乎的大虫子,她觉得全身麻酥酥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姑姑,你看看这条蚕。不吃不动的,是不是死了。”
甄一脉见若离站在炕头看着他摆在炕上观察的蚕,指着一条问。
果然有一条软乎乎的蚕一动不动的趴在桑叶上,若离笑了起来,这点她知道,老师讲过的:“一脉,这不是蚕要死了,它是在蜕皮,蚕要退四次皮,才能吐丝的,蜕皮的时候它很脆弱,就像是要死了似的,明天就好了。”
“这样啊。”甄一脉小心翼翼的将那条蚕捉起来放在一边。
“好了,一脉。睡了,我们明天早上去采新鲜桑叶。”
见甄一脉还在摆弄着簸箩,若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孩子来到这里也没个什么寄托,也没个什么娱乐,怪孤独的。
出了里间,端起脚盆里的水出门,洗脚水一般是泼在大门外面的,出了屋子,一眼看见鲍天角鲍天麟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偏过头去,果然看见甄珠儿甄贝儿站在厨房门口,装作欣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