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婵小娟尝尝,女孩子就爱吃这些。”
鲍天麟忍着耐心等若离终于停下来,才对她说:“我们去前边看看,应该就是那片桃林。”
“是不是啊。”若离四下看了一遍,这里的山真是奇怪,有树大林密的,站在山外看不清山里;有荒山野岭的,只有光秃秃的山脉和厚厚的岩石层低矮的趴着的灌木草丛;还有就是山坡平缓的,能种庄稼的,看似没规律却好似很有规律,看似有规律却似无规律,而且山山相连。
“这里的山实在是太多了,还千姿百态,各具形态,我这路盲方向忙,走一两遍根本就认不下路,我也看不出来前边到底是不是那片桃树林。”
看了一会也看不出个东南西北。若离自我解嘲的自言自语,鲍天麟轻轻一笑:“我们就照这个方向走,丢不了。”
“要是真的丢了,丢得可不是你一个人,是丢三个人,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都丢人了。”
若离沿着田根走,高高的土埂上爬满了梅子曼,每条上都结满红艳艳的梅子,梅子这种叫法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在她的记忆中是和割麦子连接在一起的。
虽然挎包里已经装进很多。但是看到熟透的红得发了紫的她还是会摘一颗放进嘴里。
走过这座梯田般旋转而上的山,每片被修整的缓缓的倾斜形麦田里,虽然不是书本里和她曾经见到的如金色的麦浪般壮观。却也因为一层一层的量多,而呈现出一片昌盛般的感觉。
不管这些麦子产量怎样,就这一整座山,还有黎宝根家周围那些平地里的麦田,还有那黎府后面的能看得到的地方。装满黎府后面那宏伟的仓库,应该没什么问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麦香,若离忽然心血来潮,她抓过一根麦穗掐了下来,这根麦穗已经快要熟了,多半截是黄色的。
用手轻轻地将麦穗揉了揉。然后轻轻一吹,麦芒就一点一点的被吹走,留下青色的新鲜的麦粒。她将麦粒放进嘴里,就有种甜丝丝的还带着一点面粉的味道。
走在前面的鲍天麟不时地回过头来说点什么,看见她将麦粒吃进嘴里,瞥了撇嘴角:“金若离,生的你也吃啊。”
“尝尝。还不错。”若离说着将手里的全都放进嘴里嚼着:“以前麦子熟了,我爹就会将麦粒放进嘴里尝。”
嚼着麦粒。若离就想起了外公,很小的时候见过他像她今天这样将地里的麦穗掐下来品尝。
若离忽然觉得她是在过一种记忆中珍藏却又远久的生活。而且是一点一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