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天麟哥哥。”
见若离和甄贝儿斗起了嘴,甄珠儿闭上了嘴巴,她已经很清楚的看到,她占不了上风,再继续下去的话,还很有可能败得一塌涂地。
见甄珠儿不插话,若离紧紧地盯着甄贝儿,甄贝儿有点后悔刚才多嘴,但是若离已经将她的话音伸到这样深刻的地步,牵扯到了具体的鲍天麟,她也不得不澄清一下。
“甄贝儿,你们姐妹两真是抬举我了,没有说别人,又没说鲍天麟,那么我是自己勾引自己了,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见两人蔫了下来,地里的活儿也干得差不多了,若离知道再继续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提起铁锨进了院子,回去再慢慢算账。
这口气有点难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又一次的说她是淫荡之人。
一抬头却见甄一脉闪动着一双大眼睛站在屋门口,满眼的歉意。
甄一脉刚才提着铁锨想出去,就听见门外吵了起来,他又不能说话,也不想在鲍天麟面前表现的很有主见,只好站在里面等着。
跟若离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他知道若离心直口快心无杂念。
所以只能用抱歉的目光。
看见甄一脉的眼睛,刚刚才下定的决心慢慢瓦解,这孩子就像是十年后自己的孩子,只要他理解,那两个不懂事的就随她去吧。
便很快的将刚才的满脸怒意转换为慈爱的笑脸,顺手将铁锨立在了墙侧,看着甄一脉说:“一脉,不关你的事,你这两位姐姐就以诋毁我为乐,我受得了,有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你先等会,我洗洗手就去做饭。”
说完进了厨房舀出一水瓢凉水倒进院子里的瓷盆。
甄珠儿甄贝儿目瞪口呆的看着目光冷冷的鲍天麟目不斜视的进了隔壁院子关上门,其余的都提着农具进了个各自的院子,又看着若离进了厨房,甄一脉也跟着进去帮忙烧火,才一前一后的溜了进去。
晒了几天后,东倒西歪的玉米高粱终于慢慢的挺直了身板,若离和甄一脉抬水的时候仔细的看过,常婆婆说的还真有道理,每颗玉米根部壅上了土肥,似乎一夜之间都有了玉米棒的影子。
常婆婆又在对岸等着,若离放下水桶和甄一脉过去。只见她贼头贼脑的从衣襟底下一只只的拿出几颗鸡蛋神秘而兴奋地递到了若离眼前,满脸的皱纹挤在了一块:“若离姑娘,老身这些天又偷偷地积攒了十只鸡蛋,老婆子我厉害吧!别看我那大儿媳妇的眼睛贼溜溜的就盯着母鸡屁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