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问提,只是用力的拉了拉她,甄一脉的力气很大,若离便跟着进了林子。
刚刚进了林子,若离就听到了清脆的马蹄声,她吃惊地吐了吐舌头,鲍天麟的停听力实在是太好了,如果按时间计算的话,比她早二十多分钟听到远处的声音。
便躲在一堆灌木丛后定眼看去,月清人静,三骑马从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飞驰而来,到了近前,认出是黎宝根连福接福。
黎庄根本就不用走这条路,鲍天林恨恨的看着咬着牙小声说:“这个黎宝根,是不想活了吧?”
盖星雨一直帮着春枝看管马匹,听鲍天麟说的咬牙切齿,跟着说:“就是,一个小小的乡野村夫,怎么这么多事儿。”
鲍天麟看了盖星雨一眼:“如果在都城,不让他脱三层皮就不算教训,该死的,等我能自由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若离听鲍天麟这么说,忽然很想吓唬下唬这个一脸痞子气的小财东,就小声对鲍天麟说:“鲍天麟,要不要我们现在就给他来点教训,让他不知道北。”
“有什么鬼主意?”鲍天麟坏坏的看着若离,月光穿过枝条洒在脸上有点诡异,他悄悄凑近若离:“说出来听听。”
“鲍天麟,离我远一点,又不是要你教训我。”若离用手推了推鲍天麟的脸:“看看你的脸,诡异。”
两人说话间黎宝根已经到了眼前,鲍天麟两只眼睛等着看,嘴里说“金若离,你快说,人家都要过去了。”
若离微微一笑,小声对鲍天麟盖星雨说了几句,话应刚落,鲍天麟眼神一斜,看了盖星雨一眼,儒雅的盖星雨会意的将衣袍脱下。
黎宝根策马奔来,远远地看到的人没了,他定眼看着河对岸稀稀拉拉的已经所剩无几的人,不相信的勒住马,眼睛看向林子。
林子幽幽深深。
黎宝根眯起眼睛,问:“连福接福,你们说他们难道长了翅膀?”
连福谄媚的将头往前偏了偏:“少爷,是不是你真的认错了?”
“不会的。”黎宝根邪恶的扯了扯嘴角:“就算是只看个背影,本少爷都能认出他来,还有那个金若离,她以为涂两个红脸蛋我就认不出来了?就她那一口细瓷牙,本少爷一眼就能看出。两个可恶的流放犯,如果不是大哥拦着,今天下午就让蔡老爷看看,给他们上报县衙,让他们永远走不出巴掌大的地,让我慢慢为我的大黄报仇。”
黎宝根说的恨恨的,牙都快要咬碎了,鲍天麟轻轻一笑说,对着甄一脉的耳朵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