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奖了她们几句,说她们有先见之明。
第二天一大早若离刚刚起床,就听见大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常婆婆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若离姑娘,若离姑娘。”
“婆婆,这么早有事啊?”若离打开们,寒风冲了进了。冷的她打了个寒颤。
常婆婆头上包着一个黑乎乎的粗布包巾,脸上冻得黑青,哆嗦着嘴唇:“若离姑娘。老身是来请你的,我那孙子结婚。”
若离忙请常婆婆进院子:“那是喜事啊。婆婆,你先进来吧。”
常婆婆迅速的看了一眼院子,摇了摇头:“若离姑娘,老身就不进去了。老身只想让若离姑娘来撑撑面子。”
若离知道常婆婆是顾忌甄珠儿甄贝儿,前些天若离请婆婆来做客,常婆婆看见甄贝儿惊为天人,傻傻的盯着她看,就被甄贝儿呵斥一顿,惹得若离和甄贝儿大吵一架。甄珠儿就在一旁煽风点火。
便没有坚持请她进来,自己走了出去:“婆婆,你不用管她们。驴粪蛋蛋外面光,她们以为自己很高贵,其实婆婆比她们强很多。”
常婆婆忙说:“若离姑娘,你快进去吧外面冷,小心受了风寒。老身只认若离姑娘,那两个女娃子。我才不管她们呢,她们怎么对老身对无所谓,老身又不和她们同锅搅勺。”
“婆婆真明事理,那我就不送了,婆婆早点回去,等会我就过来,看有没有我能帮忙的。”
送走了常婆婆,若离进了厨房做早饭,心里盘算着要给婆婆的孙媳妇送什么礼物。
就看见甄贝儿端着一张脸进了厨房,掀开缸盖,见缸里的水上有一层薄冰,拿起锅台上的铁勺对着冰狠狠地砸下去,冰很薄,冷水溅了出来,溅了她一脸一头一身。
甄贝儿气呼呼的将铁勺扔在了地上,转身出了厨房。
盖了新房子,里面被用石灰粉刷一新,洁白干净。甄珠儿不用住房头,便不愿和甄贝儿共处一室。甄贝儿心里有怨气,也害怕一人独处,却不敢惹甄珠儿,怕她真的嫁给了鲍天角,以后就算是自己如愿以偿,也只能排在她之后,她会给自己穿小鞋,也怕万一不能如愿以偿,回去后还在她之下。
所以每天早晨还是一如既往的帮她打洗脸水,晚上打洗脚水,两端饭也是她做的多一点。
可是一看到若离,她就想起那位铁塔一般的男子,鲍天角旋旎的目光,鲍天角追随的身影,内心的怒火压制不住的涌上心头。
冷水四溅,也溅到了若离头上身上,她见甄贝儿将铁勺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