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你们男人的场合,我去会妨碍你们的。再说一脉还小,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带他去了。”
有青楼女子,应该不是什么一般的饭局,几杯酒下肚,说不定就乱了性,带甄一脉过去会不会将孩子带坏了。
鲍天麟看出了她的意思,笑了起来:“你快点,别胡思乱想了。黎少爷请的是卖艺不卖身的头牌,只是陪酒,没听叫小醉蝶吗?只是喝酒。要是做别的还带你去干什么?”
话是这么说,若离还是有点担心,看着鲍天麟就想起了黎馨兰,既然她能去,黎馨兰去不去呢?
忙问:“那么黎馨兰黎小姐是不是也去啊?”
鲍天麟不耐烦的看着她:“叫你去吃个饭,怎么这么多事儿?黎小姐人家是大家闺秀,怎么能抛头露面呢,她早已回去了。”、
“都是女子,为什么还分三六九等呢。”若离小声说了句:“奥,人家不能抛头露面,我就该抛头露面?”就进了屋子。
“你要是不愿意抛头露面,就回去乖乖呆在家里,天天好好算计怎么填饱肚子,明年怎么才能有好收成。”鲍天麟见若离随便的梳洗了一下,理了理衣裙,就走了出来,转身出了院子。
“还别吓唬我,我真的害怕。”若离跟在后面对着鲍天麟的背影翻白眼,初长成的甄一脉忍住笑走在身边。
高顺和小酒店就在馨兰绣品店的斜对面,和风月楼三足鼎立,是整个高坪镇街道最耀眼的三处景点。
小酒店不似风月楼高出一截,也不如绣品店气派豪华,却全部由木头建成,足有若离那间店铺的七八间大,里面除了有两间面积的大厅,摆着五六张桌椅,还有木版分隔出很多雅间,规模一定不比县城那家悦来饭庄差。
黎全根已经在靠着窗户的最好的雅间恭候,大大的圆桌上放着一只黝黑发亮的酒坛,飘着阵阵酒香。
请鲍天麟入座,若离就坐在他身边,甄一脉挨着若离,将主位留给镇长宋老爷,黎全根指着那坛酒:“田公子,这是我们黎府自己酿的酒,等会请品一品,看看怎么样。”
“那一定不错了。”鲍天麟看了眼酒坛子,伸手拔出坛子上的木头塞子,凑过去闻了闻:“果然不错,闻着就该醉了。”
“田公子如果喜欢,改天送你几坛。”黎全根忙说:“都是陈年老窖。”
若离看着黎全根对鲍天麟说话的态度,越发觉得处处带着卑恭。
心里很疑惑,常婆婆也叫鲍天麟田公子,但是她不会多想,鲍天麟确是器宇不凡,